明白我的意思。”女人把手拿出来掸璃外套下摆,“你应该珍惜我尚且和你讲道理的时候。”
“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看他坚持,女人扫了他一眼,转身走过去拉开了工地大门,然后闲闲靠在了不锈钢的门上。
接着,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人带着好多人走了进来,女人依然靠在门上,似乎并不关心。
“能话的是谁?”
黑裙子的人一开口,江彬发现那竟然是一个男人,一个笑得十分高心男人,站在黑压压的人群前面,很是兴奋。
“不好意思,我们现在正式开始协商。”男人笑了笑,“以我戚蓝的方式。”
江彬记得,最后的协商结果是二十万,戚蓝像是吃了好大的亏,絮絮叨叨在女人身边可以硬抢,但那时候女人把他抱在怀里,对戚蓝淡淡道:“算了,没他的话,这孩也不一定能活到今。”
他被女人一直抱在怀里,坐进了出租车,走上了医院楼梯。各种各样的人围在他身边,给他做了好多检查。
当他坐在医院走廊上时,身上好多处绷带,疼痛已经全然泛滥了上来。
女人一直没有和他过话,只一张一张地写东西,听着一个一个医生话。
江彬把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拿在手里,身上是被换上的条纹病服,很干净,很舒服。
女人忙完了,就在他旁边坐下,手里拿着好多张轻薄的纸,手腕上挂着巨大的的黑色卡片,他知道上面是他的骨骼图样。
沉默了好久,女人一直没有话,也不曾看他。
江彬在脏衣服里翻找了一阵,抬手擦了擦眼睛,摸到了一手的泪水。
他好久没有哭过了,久到对哭泣,也是麻木无感的。
“哭什么?”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丢了……”
女人把头转了回去:“别哭了,我现在心烦。”
江彬呜咽了一会儿,不哭了。
“几年级?”
“二年级。”
“几岁?”
“十一。”
女人抬腿换了个姿势:“你晚了三年。”
他低了头,没有概念。
“江彬,你最好以后还我二十万,我可太舍不得那二十万了。”女人完,皮靴在反光明亮的地面上踏了踏,“你妈怎么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