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嘴也长她身上去,这种事情,你当然眼睛里揉不得沙子。”
楚陶然无视贺燃口里的调侃,仰头喝了一口啤酒。
江依依在糟蹋他的心,毫不在意地糟蹋。
“两个都情感洁癖,还互为灵魂伴侣,江依依只可能是塌了,才会和你分手。”
“她的应该是我。”
这只能明,他还不是江依依心里最重要的,两难时,她选择了放弃他。
贺燃喝完了啤酒,把易拉罐放下了:“她怎么舍得让你去做她的,来给她晴暖,就是把你放在心里,才把你当个宝贝,塌了,先怕你被砸到。”
“你不知道她了什么。”楚陶然摇了摇头,她是认真的,很认真的。
至少对那个叫顾赋之的人,是真的,真到愿意求他,求他成全。
如此,才更让他无法接受。
“我问你一个事。”贺燃整了整衣服,又握拳抵在唇边咳了咳,“问得不太合适,但我没别的意思。”
楚陶然偏头过来看他。
“你们……有过吗?”
楚陶然眨了眨眼睛,有点没有反应过来,忽然神色严肃地瞪着贺燃:“确实很不合适。”
他是不能忍受这个问题,潜意识里,依然认为这是对江依依的冒犯,他不喜欢听人这样议论她,即使那个人是贺燃。
“还有更不合适的,我看你也知道,那我就坦白从宽了,我查过当年事。”
“贺燃!”楚陶然摔了酒,伸手就扯紧了他的衣领,俯视着他的那双眼睛,如刀削在贺燃的脸上。
“八岁对吧,我查得透透的。”贺燃笑了一下,这一笑,笑在了楚陶然的神经上。
一拳就对着那笑,挥了上去。
打完后楚陶然也是一怔,贺燃就那么后仰了一米半摔在霖上,嘴角淌血,没有一丝抵挡和反抗。
“楚陶然,轻了。”贺燃抬起袖子擦了一下嘴角,看着楚陶然,还是笑了一下。
刚刚走回的那一丝理智,转瞬就被楚陶然排除在外,他过去扯着贺燃的衣领,把他拽起来,又是一拳上去。
贺燃被打得踉踉跄跄撞上了河岸的草垛上,鼻子也出血了。
“我确实对不住你。”他,呛了一口气,鼻子汩汩往外喷血。
楚陶然呼出一口气,拽着贺燃衣服,把他扯到岸边去洗脸,踹了贺燃一脚,:“别仰头,让血流出去。”
贺燃一边止血,一边丧心病狂地笑。
“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