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她系安全带。
江依依问道:“你最近不管乔惜了?”
“她是个成年人,回学校宿舍难道还不会吗?”他系好安全带,吻了她一下,疲惫顿消。
江依依眯着眼睛,像抓住了楚陶然的一个把柄,笑道:“我不也是成年人吗?我也是该独立回家的。”
“你不是,你是我家的小孩子。”说完,楚陶然一脸正经地踩着油门驶离了柏岛的写字楼。
“晚上吃什么?”
“乌冬面好不好?”
“要一片大大的叉烧肉。”
“行。”
江依依一偏头,看到楚陶然的头发翘起了一缕,就伸手按了按,楚陶然的头自然地往她那边偏了偏。
她主动交代道:“你还是管管乔惜吧,她一看就是从小要什么有什么,家人都疼爱她没让她吃过苦受过挫,我今天又说她了,可把她气坏了,又哭了。”
楚陶然看了她一眼:“为什么?”
江依依张了张嘴,卡顿了一下,说:“她和公司的一个签约作家动手了,我训了她几句。”
“就没了吗?”
江依依微微侧过眼睛,一下子就过分敏感了:“怎么,还应该有什么?”
楚陶然摇了摇头,没说话。
“你说,还应该有什么?”
她也知道自己问得僵硬,也毫无道理,但就是心里有气,这股往沸点攀升的怒火,或许从乔惜指责她时,就已经在酝酿了。
“回家后再说。”
“不,你现在就说。”
“妖妖,我很信任你。”
“你凭什么信任我?”江依依剑走偏锋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楚陶然降低了车速,尽量把语气说得更和缓温柔:“听话,把眼睛闭上歇一会儿,做几个深呼吸……”
江依依这才如梦初醒般愣了愣,身上起了薄汗。她靠在椅背上平复自己,她真的,一点也经不起挑战和侵犯,然而奇怪的是,乔惜说得远比楚陶然的恶劣几百倍,但她不会对乔惜生气,而对楚陶然,却觉得不能承受。
楚陶然沉默地往南郊行驶着,不时仔细看看江依依双眼紧闭的神色,把车内温度调低了一些。
“想不想吃冲绳黑糖岩溶?”他忽然问。
江依依闭着眼睛回答:“路上有吗?”
“我回家给你做,我也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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