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这还没结婚呢,就提前分居了,你俩也是活得够超前的。”
楚陶然不理他的挖苦,抬脚就往外走,他要去看看,昨天没有给她做几个菜再净身出户。
漆与白翻着白眼,一口气差点没赶上来,瞪着楚陶然的眼睛就五个字——“恨铁不成钢”。
“你大爷!你给老子站住!都被逐出家门了还往上凑,干什么!画家就不是人啊!我兄弟就这家庭地位啊!”
楚陶然回头看他一眼,做了个纠正:“她没赶我,是我自己走的。”言下之意似乎他还挺任性。
漆与白气得没话说,反而凉凉地笑了起来,望着楚陶然脸上一览无遗的担心,说:“我替你问过了,没事,就想一个人冷静冷静,还说要是你还生气,就提提你们结婚会收到多少份子钱。”
楚陶然明显放松了一些,远远望了一眼隔壁,不情不愿地走回了自己家。
“我说,你俩以后谁管钱啊?”
漆与白也不讲究,大早上的飞机,滴水未进,从厨房翻了双筷子,过来就着塑料盒连连吃了起来,实在饿得不行了,又气又饿。
楚陶然皱了皱眉,终是没说什么,但自己拿了个精致的小碟子。
“随便。”他说,然后顿了顿,“她管吧,我没什么地方要花钱。”
漆与白呸掉了嘴里的花生红衣,说:“我不信,你一支笔,都快抵我十天半个月的伙食了。”
“她会给我买的。”楚陶然习以为常地说。他原本倒也没那么挑剔,但好笔确实用来的感觉更称心,效果也更如意,但他迁就一下笔,以他的技术,也不是难事,其中有那么一两只名贵的,也就够用了。
以前考究画具,现在炉火纯青了,变得淡然了很多。
但自从江依依拿了他的一支貂毛的去画眼影,当时她唯恐天下不乱地敢作敢为,事后反而唯恐他委屈,赔了不少好笔给他。
漆与白闻听此言,大失所望,叹了一口气:“那完了,既然是她这个财迷管钱,那看来份子钱不能马虎了。”
楚陶然食不知味,一心想着江依依那边的情况,说道:“少包点,到时候她得往外还你,也不高兴。”
让江依依收钱是一回事,但你再让她往外掏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漆与白拿筷子敲了敲楚陶然的碟子,笑着说:“我能怎么让她不高兴,昨儿个不是还有人让她更不高兴吗?”
楚陶然把自己的碟子移开,不说话了。
“她是病人,你犯的着吗?”漆与白大刀阔斧地剥着盐水花生,“你眼里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她也爱你不就完了吗,还有什么是心里过不去的,哦,你非要她又怕着给你添麻烦,头一缩躲回自己的小天地?现在她可着劲闹你给你添麻烦把你当自己人了,你又端着架子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