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待会儿直接去城西那边的，那边爆米花是最好吃的。”

“嗯，我快到楼下了。”楚陶然的声音混着欢快和期待。

乔惜怀疑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是有两个楚陶然，她所认识的那个，是截然不同的。

江依依这就把电话挂了，掀起眼帘看了看走不出震惊的乔惜，丢开了手机，问：“你觉得是我来比较好，还是他来比较好？”

乔惜收回了两臂，站直后深深喘了一口气，问：“你和我哥是什么关系？”

“嗯？”

乔惜僵着脸：“他的语气……”

楚陶然的声音还是清朗，在手机里又添了一份低磁，但流动着昭然的温情与愉悦，这都是乔惜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她唯一能联想到的一个相似，就是多年以前，当楚陶然在楚爷爷面前起一个姑娘时的神情。

那时的他，也这样藏不住自己的温柔。

江依依轻轻浅浅地笑了笑，只淡淡解释了一句：“八岁就认识了。”

既然乔惜还不知道，那应该是楚陶然有意没，虽然不知道他此举的原因，但江依依也没什么不顺着他的理由。

“你是……”乔惜睁大了眼睛，心里有了一个巨大的猜测。

“这是嘉贝的邮箱，你尽快与他联系一下，他其实大气，你为自己的无理道歉，他不会为难你，也不会记恨或报复你，不要看公司的技术部门，一旦查到你在哪儿发布的，就能查到你，到那时，有资格出来叫停调查的，也只有嘉贝。”江依依已经在收拾东西了，“你不要觉得待不待在这个公司无所谓，反正家境优越，还可以去其他好公司，但我事先告诉你一声，往矣和嘉贝的关系很好，到时候要是往矣坐不住出来为嘉贝话，反被网友所伤……”

看乔惜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完全没有想到嘉贝与往矣风格迥异，竟然还是朋友。江依依也适时地不往下了，在圈子里混久了，乔惜心里必然有数，江依依拿起手提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那嘉贝有往矣的联系方式吗？！”乔惜追着江依依问。

“樱”

“那嘉贝可以介绍我认识一下……”

“那要看嘉贝究竟有多大气。”

“那……”

“乔惜同学。”江依依耐着性子回头看她，“现在我要去陪你哥看电影了，很忙，你做完手头上的事情也可以下班了，但明早上记得去找一下储筱望，我在她那里放了套中国文学理论批评史，上下册，明一到五页，找她背完才能下班，没有为什么，这是惩罚，背完你就会写真正的文艺评论了。”

江依依踩着高跟鞋，拉开办公室的门，优雅且冷酷地走了。

乔惜眨眨眼睛，来不及为了背书而悲伤，赶紧走了安全通道，一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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