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来个例子?”
“爷爷没读过书,但奶奶在世时,最欣赏的,就是爷爷的才情。”楚陶然对她震惊的脸笑了笑,“爷爷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只是奶奶走后,就再不碰古琴了。”
江依依咂舌许久,只能眨眨眼:“大概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嗯,爷爷娶到奶奶是很不容易的,奶奶真的是那个时代的名门贵女,他非奶奶不娶。”
楚陶然到最后,目光落在江依依身上浅浅一笑。
江依依松泛开笑容,由着楚陶然信步牵着往中式庭院里走去,乔惜起初在末尾跟着,但走过几段回廊,江依依再转头看时,乔惜早已不知所踪。
其他人对这走过的一砖一瓦没有丝毫意外,只有江依依觉得满目新鲜。庭中所植多是高大疏阔的植株,除了兰草就是素净的耐寒花卉,如今在冬季,也只觉满目生翠,无甚浮华,悠然让人觉得高远。
她看了看楚宛宁和自在的背影,幽幽透出一种与楚陶然身上异曲同工的微妙端庄来,江依依微一偏头,笑了一笑,拽拽楚陶然的手。
他就侧耳倾身下来。
江依依在他耳边声问:“哎,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啊?”
楚陶然侧过目光看她一眼:“怎么了?”
她戏谑:“你们家家风这么严谨,这么一想,大家闺秀才和你登对。”
楚陶然按了按她的掌心,想捏她的脸却也只好忍住,撇口不痛不痒道:“我图新鲜。”更新最快的网
江依依虎虎瞪了双漂亮的眼睛,:“巧了,我也图新鲜。”
“什么新鲜?”楚宛转过头来,只听到了这两个字。
“这君子兰好像最近才开的,花朵很新鲜。”江依依笑着,目光幽幽落在廊边的一株油绿石蒜上,叶片肥厚,长得光彩照人,正中冠上开出一簇硕大饱满的橘色花朵,像连缀在一起的几颗老熟的六芒星,越到花瓣末梢颜色越是黄亮得发红,烧灼一般。
“是啊,昨刚开的,你爷爷最喜欢君子兰,早上一看到,高忻像个孩子呢!”
江依依一瞬恍惚,下意识的反应是在江爷爷,尚不适应楚陶然的爷爷就是以后自己要称爷爷的人了。
脑际猝然回荡了一声船桨水声,依稀是那时从老人宽厚的肩头望出去,看到黔水镇河边,站立的无数人影,目光澄澈的夏帆,余惊未消的圆盘子脸张妈妈,痛哭流涕的胖子江威……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楚宛也蓦地一怔,知江依依想错了人。
“哈……”听江依依浅浅喟叹一声,“我时候,爷爷也很喜欢君子兰,倒是和楚爷爷的喜好有些像呢。”
楚宛便自然顺着她的话锋翻过了这瞬尴尬:“那肯定就是因为今你们来,它才着急着忙赶紧开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