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楚陶然闹起来的时候,气得想直接飞回d市办理离婚手续了。
“乖,听话,爷爷就是七点吃早饭的。”
“七点?”江依依眉头皱得几乎是刻在了额上,“都没亮呢!”
“亮了,七点半爷爷在亭子里打太极,我们家没人可以睡懒觉的。”
“我不打!打什么太极!给钱也不打!”
“不打不打……就先一起吃个早饭而已,你困的话,吃完再回来睡。”
江依依炸着头发在被子里一缩再缩,但每每都被楚陶然不依不饶地给扒拉了出来,她又困又急,混沌着都快泫然欲泣了,就紧闭着眼睛,抵死不肯睁开。
楚陶然看她那一心渴睡的恼急模样,再舍不得也只好强行把她抱出来,:“那再睡一会儿,再睡会儿再睡会儿……”
口里这样着,脚下却是一步不停地往浴室走。
江依依在他肩头歪着脑袋打瞌睡打得正投入,忽然就被扭到一边,接着一面湿漉漉的冷毛巾就残酷地盖了上来。
顿时一个激灵,她差点惊得直接从楚陶然手臂间掉出去,眼睛瞪得极大,全身都被冻得汗毛倒竖:“你干什么!”脸上还挂着闪光不止的水珠。
他狠着心对怀里这人铁面无私:“我的错,但起床是必须的。”
江依依被他这公私分明的样子激得起了血性,推着他肩膀就从他身上冷冰冰地挣脱下来,开了水龙哗啦哗放水洗漱,特独立,特有杀气地把挤完后的牙膏重重丢回杯子。
一个冷厉眼风倏忽就刮到楚陶然脸上,她横眉冷对般:“起床就起床,用不着你给我上刑,出去,我要换衣服。”
楚陶然忍着笑,二话没就出去了。
江依依在他身后重重摔上门,一阵无名火在胸腔里乱窜得激烈。
难怪这养尊处优,沉浸在情操陶冶中的楚老爷子精神状态那么好,生活规律成这样,不好就真是见了鬼了。
她洗漱完出来,楚陶然已经一切收整妥当,见他拿着手机坐在椅子上处理未回复的消息,江依依过去从衣架上摘了他昨穿的外套,从那口袋里掏出一支口红,对着窗户描画起来,道:“你家这挺有意思的,一个早起上朝,一个早起批折子。”
楚陶然看她对着窗户抿唇调整口红颜色,玻璃上映出她透明的影子来,衬着窗外的竹影翠色,唇色有如春来绿波上的一片落花。
“早餐后,夫人可有安排?”
“无,但恐强行领略太极之美。”
“可要为夫解救?”
江依依侧头在玻璃前瞥他一眼,:“爱救不救,反正我生理期了。”舍不舍得就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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