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像你这么阴险歹毒的心理医生。”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不言自明,也不是心里存在就要让现实应验,我们所努力的,只是让现实去应验合适的东西,对你也一样。”顾赋之看向她,“对你对孩子,都是一样的。”
江依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这次出去的时候,顾赋之没有叫住她。
喝梅子酒的时候觉得焦客稀里糊涂,现在不知是谁更稀里糊涂了。
江依依在零食区一再闻闻自己手指头,皱了皱眉,举起来伸到楚陶然脸前:“是不是还有红薯味?”
“嗯。”他贴近嗅了嗅。
“可我洗过好几次了呀!”
楚陶然笑了一下:“那你洗口袋了吗?”
江依依这才恍然大悟,红薯是放口袋里捂的,口袋里也是味道,她洗再干净,一插口袋还是变成了红薯手。
撇撇嘴,她继续把薯片包往购物车里丢。
购物车里已经是大半的休闲零食,楚陶然从不在购买上对她有限制,只会在她都抱回家无比满足地放满自己的零食仓库后,时不时就去偷拿几个扔掉。
看着江依依蹲在货架前聚精会神计较着分享装和独立装哪个更划算,手机就在楚陶然口袋里振动了。
拿出来看一眼,他直接递给了江依依。
“谁呀?”
“舅舅。”
“嗯?”
她一接起来,是江彬的声音,楚陶然两手搭在购物车手柄上笑了笑。
“姐姐,白哥……你……”
“嗐,没事,帮我转告漆与白一声,以后过年上我家来,记得带压岁钱,不然不欢迎。”
“那是真的……”手机里一阵杂音,接着传来另一个声音,“……有谁像你们家这么会捞钱?怎么,大爷爷看得上你这钱眼里长出来的丫头片子了,没给你脸色?我都心疼这老楚家的几世英明!楚三呢?我兄弟呢?爷给你们一个面子,我做孩子干爸!以后过年我不上你们家,该儿子上干爸这儿来拜年!”
江依依手里的薯片全是重口味的,都丢进了购物车,道:“白你这是何必呢,我做妈都觉得自己肯定比不上楚陶然这老爸,你你当干爸不是送自己去成为反面教材吗?”
“你少给我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们老瞿家是疼孩子不是疼你,养儿防老,这不正好了,我老了也和你男人一起杀杀棋……嗷……”
江依依眉头一皱,听见里面又是一道声音:“你胡袄什么呢!依依刚有孩子你还话没忌讳!去!去烧香祷告一下!下棋就下棋,乱七八糟瞎……”
“阿姨,没事,我们平常就这样……”她听得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