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依依推门进去,打着了玻璃上挂的甜甜圈风铃,叮铃铃响了好一段旋律出来,周塔塔先看向了她的脸,之后目光落在她小腹,但脸上始终挂着礼貌的微笑,只是目光里的东西有些扎人。
江依依其实挺无所谓,稳稳当当地走过去,脚上的白色过膝长靴在这暖甜环境里是一抹明澈的装饰,配着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裤,上身配楚陶然的毛衣做内搭,宽松得恰到好处,是比牛仔裤更沉着一些的蓝色,而外衣却是一件她用那时第一个月的稿费买下来的白色貂绒大衣,款式放到今天也不过时,像店里蛋糕师正在灵活推抹的淡奶油,觉得蓬松,又觉得丝滑,配着牛仔裤就显得休闲又清新的味道。
上学的冬天她是天天抱着羽绒服穿,要靠工作养活自己的时候却也只想穿大衣,邵思琪那时笑她是硬撑气场,其实她是怕太暖就太容易软弱,人单薄,就像什么都不怕了。
什么都经得起,反正就这一副血肉之躯。
她刚拉开周塔塔对面的椅子,就得法国味的嗓音传来:“我一直以为他喜欢成熟优雅的,没想到你却总是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年轻学生。”
周塔塔是笑着说的,用再简单不过的寒暄语气。
江依依腻烦这伪装,笑得比她还温和,说:“是我看起来太小,把衣服都影响成学生款的了,要是我像你一样显得出年纪,也喜欢你身上的小香风套装。”
周塔塔的笑意微冷,半开玩笑说了一声:“原来你靠的是装嫩。”她手里的咖啡杯掉进了杯子,叮铃一声,却没有刚才的风铃好听。
“江小姐,还是焦糖卡布奇诺吗?”
江依依侧身看见站在身边的服务员,从单肩包里抽出会员卡递过去:“不了,想喝一杯香草牛奶,不忙的话可以帮我去对面夏记订碗面吗?我稍后就直接去取了。”
这服务员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原来你是这里的常客。”
江依依平平淡淡的:“是他的会员。”
周塔塔笑得有些怜悯:“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很幼稚吗?”
她确实在幼稚,继续道:“可能吧,有些坏习惯被助长了太久,那时候我才大二,每个星期跟他拿生活费,顺手牵羊了一大堆卡。”
刚刚的服务员先送了一块瀑布蛋糕上来,江依依吃熟了sweet,闻得出来这个是今年的新口味。网首发
还记得自己有次和楚陶然赌气,从a大怒气冲冲的出来就打车来sweet,发誓把每个品种都尝一遍,花光楚陶然会员卡上的钱。
她果真把每个都点了一遍,摆了两桌子的甜品,连水果糖都买来凑数,总算彻底清空了卡里的余额。楚陶然追来的时候,江依依正专挑贵的吃,觉得这里的巧克力蛋糕值得她回去补个五百字的好评。
楚陶然当时看了看桌子上的阵仗,每拿一个甜品就被江依依扑过来抢着气势汹汹先咬上一口,像对自己的猎物做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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