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着,我估计她现在还在sweet崩溃呢,你现在就去,现在,立刻,去安慰她,方法我都告诉你,你只要告诉她你从没喜欢过我最爱的还是她就行了,我这够交情吗?”
楚陶然磨了磨方向盘。
“看我干什么?周塔塔今天才是真的好看,那套小香风的是新春限定,我都没抢到,那风格真合你品味……”
“好,我这就去。”
话一说完,楚陶然毫不犹豫地利落开锁,推开车门时就已经拿上了外套。
外面冷气疯狂灌进来,江依依觉得自己是在牙疼,扑过去扯着了楚陶然的后腰带,简直是燎原之火:“你试试!楚三你试试!”肩上被安全带勒得犯疼。
楚陶然坐回去,又一次摔上了门,伸手过去解了她的安全带,把人抓回自己怀里,说道:“我发现你最大的本事,就是气人。”
他大概也知道江依依是个有能力处理麻烦的人,但他这么多年来护习惯了,看着她独当一面,反而有种被人越俎代庖的奇异感觉。可能是江依依永远不会明白,对楚陶然来说,把江依依挡在身后其实是件快乐的事,那是他的特权,哪怕是江依依自己,也不能剥夺他的这份特权。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你在想什么?”江依依感到他的目光太过沉重,摸上了他前额的头发,把那个浅浅的伤痕露出来,靠近轻轻吹了一口气。
楚陶然闭了一下眼睛,轻笑了一声:“你知道,我的什么你都知道。”
江依依眯着眼睛笑了笑,鼻尖贴着鼻尖:“楚三三,给我亲一亲好不好?”
楚陶然眼里骤然危机四伏,但江依依随即就把双唇压了上去,边咬边揉他头发,直到吻到楚陶然也气喘吁吁为止,她也不是始终尽在掌握,至少在看到周塔塔听自己说起楚陶然时眼里还是一片神往时,她气得想把牛奶全都泼过去。
她也想发泄,想让这个人也知道,自己只能是她的。她昨天半夜睡不着的时候,甚至在生楚陶然的气,怎么就这么“招蜂引蝶”呢?真让人生气。
江依依的眼里并不清醒,有种熠熠生辉却格外妖异的疯狂,这种危机,是她没有意识到的心理压力。
她一字一顿地说:“楚陶然,我最爱你了,你知道吗?”
“知道,一直都知道,别怕。”
楚陶然轻拍着她的脊背,把她抱得更紧。
过了许久江依依的情绪才平静下来,半倚在楚陶然身上,丧气说道:“你训吧,我都听着,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
“不敢和人乱吵架了。”
“那强迫我呢?”
江依依翘起脑袋迷惑:“什么?”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