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陶然去水池那边洗了个手,回来道:“你想得太多了,照你现在的人生规划,除非领养,否则不会有孩子。”
“也是。”他一琢磨,坐正起来,锤了一拳楚陶然胳膊,笑眯眯地说,“哥们儿,听瞿荏这个大嘴巴说,你家江丫头可能怀的是双胞胎,哎,你们要是养得嫌烦,送个给我行不?”
“我们的关系有好到那个地步吗?”
“拜托,我亲爱的兄弟,那可是你的孩子,我还能亏着你的孩子吗?我保证在整个瞿家,他就是小老大。”
楚陶然不为所动,冷冷扫他一眼:“你做梦。”
漆与白一掌拍在石桌上,忿忿道:“有两个还这么小气,切。”
楚陶然懒得理他,闲闲坐下,拨开旧书,摞起来放到另一张椅子上去,在石桌上泡起茶来。漆与白敞开西装,从怀里摸出一套便携象棋,拨开对面的茶具,大喇喇在桌上布置起来。
“你们进度还真快,一眨眼就连孩子都有了。”
“其实是意外。”
漆与白照例是拱卒向前,上翻眼睛瞟他一眼:“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楚陶然分茶过去,淡淡道:“她的情况比我预想的要严重。”
“连你也稳不住?”
他摇摇头,说:“情绪起伏很大,处处不放心,甚至是对我也有怀疑,再加上最近确实发生很多事,我觉得她已经处在临界点了。”
漆与白拿了一个棋子在手里摩挲,换了个地方摆上,说:“是有点,瞿苒瞿荏都在家,她却一次都没来找她们玩过,像又自闭了似的。”他凝神一想,朝江依依刚才消失的地方看了一眼,又道,“好像瘦了蛮多的。”
“嗯,之前在邵思琪婚礼上,她还贫血昏倒了。”
“那应该是很严重的吧!”漆与白惊呼,“现在这个年代,谁还贫血啊!”
“但她还在孕吐,偶尔有食欲,也是想吃口味重的刺激性食品,前几天煮的火锅才吃得稍微多了点,之前只想吃泡面薯片这种。”
“那些肯定是营养有限,她不能吃。”
“没错,但她吃不到,就很不高兴。”
“行,你先别急,我待会儿问问筱望,她可能比较能处理这种情况,没事,更严重的时候以前多得是,筱望肯定有办法。”
“好,谢谢。”楚陶然往前杀一步,漆与白瞪着棋面咬牙。
他掂掂手里吃掉的棋子,看着漆与白的沉思样子,忽然出声道:“小白,你和储筱望很熟吗?”
“废话,你没回来的时候就筱望照顾着她,工作上生活上都参与,我当然是从筱望那里得到消息,好看守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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