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吗……这么多年也一句不说……怪不得,怪不得仇畅不联系我,生活里偶尔遇见,他还像是看我很有意见的样子,原来他早就知道,只有我,只有我是成天在怪她胡闹的……”
想来可笑,曾经为了新闻部的事情东奔西走,彻夜彻夜地在办公室开会,早一点是凌晨再从办公室往宿舍走,“三剑客”一样的关系,最后竟弄得像互不相关,老死也不相往来似的。
楚陶然喝空了江依依的橙汁。
“……怎么会这样……”
“流言是一个原因。”
焦客眸光骤然发凉:“那些……是真的?”
楚陶然沉默了片刻,带着一种研究焦客的口吻,问道:“你从没怀疑过是真的吗?”
焦客望着楚陶然,目光一丝未动:“从来没有。”
许久后,楚陶然吃完了海鲜沙拉,在离开之前,对焦客说了一句:“很感谢你,依依有你这样一个知己,也是一种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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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依依一直是在车上等楚陶然,他走来停车场时,正是江依依失去耐心的前一秒钟。
看他慢慢踱步过来,江依依放下车窗:“楚老师,我着急,快点行不行?”
“我就和他聊了一会儿。”
“你们有什么可聊的?”
“聊买房,我说南郊的别墅还不错,他把我给骂了一顿,说‘够了’。”更新最快的网
江依依大笑起来:“焦客平时根本不骂人,有时候急了,也只说得出这一句,我以前就和他对吼一句‘没够’,那他就没话了。”
楚陶然坐进车里来,驱车驶出了停车场。
“我们三个,我是最会骂人的,以前仇畅说我那骂人的方法也不全是骂人,不带脏字,却让人怎么听都不痛快,后来仇畅和我聊得多了,被我带的,说话也老习惯带些挖苦和调侃,只有焦客还是那副稳妥样子,客气又懂礼貌。”
“我把你抑郁症的事情告诉他了。”
江依依一怔,问:“哪个时候的抑郁症?”
“从开始到现在的。”
“他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友情奇怪,有人选择告诉,有人选择不告诉,既对得起友情,又对不起友情。”
江依依坐得陷进了座椅里,道:“我那个时候是不想再丢人,有些东西越解释越狼狈,我怕那在好朋友面前的狼狈,有的时候竟然是直接选择绝交了。”
楚陶然看她一眼,笑了起来。
“你不愿意种花你说我不愿看见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