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高出几倍的待遇,热烈欢迎往矣的加入。
这事发突然,江依依的情绪也没什么起伏,一开始只当明文是随便试着玩的,想捞着了一个心志不坚的就算赚的,要是江依依没回应,这事应该也自然淡去,明文在业内的最大优势就是背后资本,自然也是不喜欢被人冷处理的。网首发
但江依依后来发现这事还挺认真的,不光是电话每天都有,电子邮件也不少,而且明文甚至是先给她寄了各种礼盒,从绝版古籍藏本到秀场奢侈品,一应俱全,之后又有人登门拜访了。
那天楚陶然刚好在院子里洗车,卷了个袖子喷水喷得贼欢,站在半开半合的栀子花树旁用水枪,白衬衫上有白色的竹叶绣纹,在光下呈现出一点浮雕般的白色竹影,休闲裤是黑色的,脚下只是一双软底拖鞋。
从栀子花树上点出的朵朵大小不一的白色,跳进水枪的水雾中,在冲击力下从车身往院子上空飞溅,江依依那时正嗅着这湿润的栀子花香,在旁边的秋千上翻看法文原版的波伏娃《第二性》。
秋千上的紫藤萝正是疯长绿色的时候,忙着追赶即将到来的花期,投下的枝叶阴影十分宜人。
明文的车先是停在了楚陶然的别墅门口,然后车窗降下来一打量就知道没人,转头听见隔壁院子里稀里哗啦的声响,伸长脖子一细看,就把楚画家给逮到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哎,您好!”
洗车人寻声一抬头,目光悠远过去,对往院子里探头探脑的人回了一声:“你好,有事吗?”
“楚陶然先生是吧,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江依依从书里抬头,推了一下眼镜,看见那人自觉就往院里走来了,腰身半伏,边走边往前伸着右手,想握手,眼里十分明亮。
楚陶然是水枪朝车前一指,激起一道茫茫向上的水瀑,那人差点是被溅到,赶紧收手往旁边一让,踩进了草地。
“呀,小心,草丛里有灯,别磕到!”
江依依赶紧喊了一声,她也是极厌烦这事先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找上门来的,本来今天正是休闲好时光,这下便被毁去了一半。
那人倒灵活,歪几下就站好回到了小路上,往女声的源头看过去,刚想习惯性地致谢,这下眼睛更亮了,脸上全是堆笑:“哎呀!是往矣老师对吧!久仰大名久仰大名,我是明文出版社的主编之一,主要是长篇小说的……”
“你好。”江依依一听这话,当然不会把吃惊放在脸上,微笑了一瞬,问道,“你对往矣的样貌很熟悉吗?”
既然柏岛上下都是见过江依依的在这些天才知道了往矣的真容,那明文的消息未免太及时、太准确了些。
那人倒也不遮掩,很懂得适时地给说法:“往矣老师请恕罪,之前网友对您有误解,但我们明文绝对是不信那些说辞,就多此一举地探查了一下,您真的是一点都没变,毕业照和现在根本就是一模一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