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他不相信,但他又不能不信。
天啊!难道大唐的第一位圣贤就是眼前这少年吗?
“郎君高义,乔不及也。”
房玄龄第一次以字相称,这是将他与自己放在了同等的地位。
“房相自谦,在下第二问,我自认处江湖之远亦在忧君,敢问房相,一介草民能言国事否?”
易峰耍了个心机,每一问都用大道理包装一下,让房玄龄不能不答,但又只能依照其意回答。
房玄龄面上带着苦笑,
你都说了处江湖之远忧君,还问我能不能言国事干嘛!
“自是可以。”
“在下第三问,皇权至高无上,可堵天下悠悠众口,然何来堵心?”
“这…”
老房差点憋屈死,这家伙一问比一问难回答,且每一问都有诛心之嫌。
易峰本就不需要答案,见房玄龄面上为难,他接着问道:
“第四问,臣不言君过,何人来纠正得失,匡扶社稷?”
房玄龄都快哭了,他突然觉得如果不帮易峰,自己就会是个奸臣,是个不作为的棒槌。
“还有吗?一起说了吧。”
老房的语气中带着无尽的萧索,虽然知道易峰这是绑架,但他觉得自己没办法解开绳索了。
今日之事传将出去,如果此刻毫无表态,那他肯定会被他人耻笑。
他自认为贤相,别人口中的房谋,到时就会成为一个笑话。
“小子无礼,对于房相只有此四问。”
房玄龄也懒得再去思索易峰语句中的潜意思,沉思许久后,缓缓道:
“你小子够聪明,说吧!需要我如何帮你?”
“我需要见陛下一面。”
房玄龄一惊站起。
“不可能,且我也做不到。”
易峰略一沉思,走到桌前,也没请示房玄龄,拿起笔就开始写了起来。
前世的易峰,如果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或许就剩下一手书法和一个省书法比赛的金奖奖状了。
说不上一挥而就,但功底在这,所以他写得很顺手。
片刻后,见墨迹已干,他折起双手承于房玄龄。
“请房相将此信交于陛下,如陛下不召见,非是房相之过,今日之事小子无礼,自会守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