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峰挺郁闷,李二这货老是以小人之心度他的君子之腹,每次都会错意,还他娘的喜欢抢话。
老房感觉自己的痔疮又要犯了,脸憋得通红。
易峰适时露出一脸懵的表情:
“陛下,小臣不要钱。小臣听说内库空虚,恰有一门营生,要献给娘娘一成的份子,想问问娘娘有无兴趣?”
“哦,是何营生,说来听听。”
这次是长孙接的口,长孙声音很柔和,透着一股大方,绝不是一介暴燥症患者的李二可比。
易峰没答话,恰巧见到李二案上有个夜光杯,想来李二刚刚也在喝酒。
“小臣自酿了一种酒,虽难登大雅之堂……”
“登不上大雅之堂,就不要登了,拿回去吧。”
“……”
老房脸更红了,他忍得很辛苦,生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
长孙也在旁边掩嘴轻笑,只有易峰一脸憋屈,老子是谦虚的说法,你难道不懂吗?
“陛下,小臣酿了一种酒,胜过大唐所有的酒,您贵为君父,小臣想着先要孝敬您。”
易峰怕李二插嘴,这句话他说得极快。
“咯咯咯……”
长孙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一边笑还一边捂着肚子。
她觉得看李二和易峰斗嘴,看一天都不带腻的。
“哼!”
李二轻哼一声,易峰给小碗倒了一些。
立马有个老太监从身后出来,拿了个银针插在酒里,拿出后银针没变色,才对李二点了点头,示意可饮。
银针试毒,脑残的行为,易峰在心中疯狂吐槽。
李二端起来后,发现酒香一道,确已配得上好酒,且透明无色,比之当下黄不拉叽,浑浊不堪的酒更具有观赏性。
如同老房一样,端起足有一两多的酒一口喝下。
老房站以一旁,低下头不忍直视。
“噗…,咳咳…”
刚入喉就一口喷出,接下来就是剧烈的咳嗽。
“陛下,此酒非常烈,只适宜小口慢饮。”
李二觉得易峰就是要看他笑话,喝之前不说,自己洋相出了后,才假惺惺的提醒。
易峰有了老房的前车之鉴,知道这帮人都是倔脾气毛驴,没尝前说出,只会被他们嘲笑,所以等李二尝到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