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峰将自己画的图纸摊开,跟易崇确认着。
“不到两个月的工程,这许多房子,我至少需要4000民力,还有钱财,每间房造价至少7贯。”
易崇在心里估算了一下,报出这样的数据。
他的面色带着忧愁,民力还好,但这些钱三弟应该拿不出,况且他还要养军。
作为大哥他有些羞愧,不仅一家人的命是老三所救,此刻老三担子如此之重,而身为大哥的自己却帮不上什么忙。
“大哥,砖我们自己烧,窑我已经安排人在箍,人就从这帮人中挑,地我买了,花不了多少钱。”
易崇核算成本是按照工部的标准,他则不然,也就是所有人吃喝的事情,就算啥不干,他也要负责这些人的吃喝。
“还有所有的妇女集中起来,做鞋子、做衣服,这些图样稍后我会给你。”
易峰将自己带的笔递给了易崇。
易崇将他所说的每样事,都做了详细的记录。
“现在他们还得再挤挤,至少给我腾出一百亩地来,我还要建一批暖房。”
他又抽出另一张图纸来,里面包括暖房的形状和尺寸。
又是两天时间,白天易峰陪着大哥一起在家属营安排,晚上则在不断完善自己的规划。
“大队长,窑已建好了。”
付苍出生就是长短脚,原先部队的长官并不在意,但来了狼牙后,大队长对缺陷的忍耐有限,所以他想到脚下垫木方的办法。
刚开始一天训练下来,那种钻心的痛,好几次都让他想放弃。
想到大队的高待遇,以及家里人的安排,他咬牙坚持着,直到被易峰发现撵至后勤营中。
心中不好受的他,瞅准个机会跑到易峰的办公室,恰好看到大队长正在对着铜镜削自己的发。
当即吓得差点尿了,大队长这是犯了什么错,这是要割发代头,还是要与人断义?
他有限的脑容量,只能想到这一些。
易峰回头见是他,随意聊了几句,就将手中的刀递给了他,告诉他,能把自己的头发理明白,就允诺他留在战兵营里。
结果这家伙还他娘的是个人才,三下五除二就将易峰的头发刮得干干净净。
“大队长,我没混军伍前,在老家经常给屠夫打下手,好混口油水,刮猪毛我在行。”
一脚将付苍夯出老远,居然还学会了语带双关的骂人了,这个习惯可不能让他养成。
付苍得到大队长的允诺后,居然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