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根本没必要,只要是我的怀疑对象,我都会让他们毁家灭族,
至于要你活到现在,就是担心你死得太简单。”
一阵风的全身被绑,嘴中塞着破皮,身体拼命的挣扎,嘴中也发出唔唔声,显然是想说什么,但易峰根本不想听。
世家、窦家、张亮、刘弘基亦或李世绩,是谁重要吗?
李靖站在远处,并没有走近。
“这小子戾气过重,这样不好啊。”
想了想,他走到自己的亲卫面前,低语两句,亲卫点头带着几人骑马往长安方向驰去。
他不知道长平之战是何场面,白起坑卒四十万,那得挖多大的坑啊!
眼前的千人活埋,就很壮观了。
他冷着脸,看着被推搡跌入坑中的人。
他们用头拱到坑边,头脚并用以期能爬上来,
喊叫声,求饶声,咒骂声,从来也没停过。
易峰无动于衷,只是简单的挥了挥手,站在坑边的兄弟就挥动起了手中的铁锹。
随着碎土落下,坑中的匪卒如同被丢进开水中的蛤蟆一般,发足的往上蹦着,但足有两丈深的坑,让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变成了徒劳。
易峰走到一阵风面前,面上带着和煦的笑容,但说出的话却让旁边包括自家的兄弟都是背上微寒。
“听说饿死不错,刚开始你会觉得饿,接着你会渴,然后你会觉得腹中如同火烧一般的疼痛,最后你会将你眼中看到一切都幻想成食物,拼命的往嘴里塞,原本饿得很小的胃,会被你塞的东西再次撑大,直到胃炸开为止。”
一阵风的额头汗水直流,身体不是挣扎,而是不可抑制的抖动,嘴中的唔唔声更是急促。
一阵风被带走了,易峰没再多看一眼。
三日后鲁大回来,带回了突利的人头,以及柴绍的一封斥责文书。
易峰压根没看文书的内容,就丢到了旁边的火盆中,突利的人头他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命人随意丢到了草原上。
“子谦,你这样不好,你要好好的静静。”
帐篷里只有他和苏定方两人时,苏定方注视着他缓缓说着。
“定方,我没病,身体和心理都不会有,你放心。”
看到易峰露出的笑容,苏定方狐疑的点头走了出去。
这些事做完,易峰的心里才觉得轻快了少许,
恢复了正常,令人抓紧时间准备物资,他们还有二十天,还有千里路要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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