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叶叔,我至今忘不掉,母亲因维护我,被那恶妇生生鞭死,可笑的是,姓刘的听说只是叹息一声,甚至连我母亲最后一面也没见,一张草席就葬了我母亲。
你知道吗?我当时就立志,这辈子能让我活下去的惟有仇恨二字;
母亲走后,若是没有你,我兴许早就死了,十三岁那年,我被姓刘的一脚踹在胸口,是你跪在医师面前苦苦哀求,才让那帮眼高手低之人出手,救我一命,否则我早就死了;
叶叔,你待我如亲父,此事你去或有性命之忧,我……”
被称为叶叔的男人,发出淡淡的笑声,但两行清泪却顺着脸颊流过,看着前方的牌位,眼睛眨也不眨。
“此事就让老仆来做,倒是少爷最终也会受牵连,那人答应会保你性命,想来作不得真。”
刘仁名改跪为坐,手中攥着自己的衣服下摆。
“此仇得报,我死不死无甚紧要。”
刘仁名盘腿坐着,像是入了定般,双眼无神的看着门外。
“少爷,老仆答应过小姐,要让你平安喜乐的长大,喜乐老仆是做不到了,求少爷以自身为重,也让老仆此去见小姐,可以交待。”
老仆的眼泪再次滑下,刘仁名眼光回转看着老仆,眼泪也流了下来。
“叶叔,那人是可信之人,他说保我性命,就定能做到。”
…………
元芳虽说出了查案的方向,但也知此事如大海捞针,要想探知消息,除非陛下动用百骑司,否则他也不知道,何时才会有消息。
长安城的游侠原本挺多,但自踏入贞观年间,朝廷下大力气整治过一番,现今虽还有,但隐藏极深,
平日里别说遇见,就是听也很少听到。
想着是不是派人去曹州地界探探路子,旁边突然一人在叫他。
“元兄,这里。”
所叫之人站在一个酒肆的门口,他眉头略皱了皱。
李三癞子,长安城里有名的青皮,虽然没犯下多少恶事,但也算是衙门的常客。
元芳原先还未调入大理寺之前,在长安县衙当差,与此人多有接触。
突然心思一动,这种人虽然可恶,但也算是老长安人,京城里的牛鬼蛇神,下三门多少都有所了解。
面上浮现了一缕笑容,迎上前。
“李三,你小子今日是不是又犯了事,不然哪来的铜钱挥霍?”
“我的元爷唉,那些下三烂的事,小弟早就不干了,小弟现今帮人跑跑腿,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