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逻些中心街的店铺中。
义成手拿着布老虎,正在逗弄两个小人玩耍。
每个女人都有母性的一面,就算是一生无所出的她同样如是。
虽无血脉联系,但一点不妨碍他对两个小人的喜爱。
易峰的信她收到了,男娃叫易珲,女娃叫易萱。
她并没有跟易峰计较姓氏的问题,她心中清楚,自己作为一个女子,不可能会建国的,
唯一能成为国主的,就是眼前的小人儿。
与其到时国主自改姓氏,不如现今就这样,至于建国,只是源于她的不安份和心中的不甘罢了。
她也知,只有易峰帮忙,她或许才会有那百分之一的机会。
“你父亲说,要将爪哇国给你,是不是很开心。哟,居然笑了。”
看到孩子笑,她也笑了。
“你就那么相信易峰,爪哇我倒听过,可没有易峰信中描述的那般好。”
另一个女人走到近前,手中拿着一个小鼓,对着孩子轻轻摇着。
女人相较义成大了几岁,但如同义成一样,岁月似乎很是眷顾,风霜并未在两人的面上流下印迹。
两女人显然都是重男轻女,皆是围着小男孩逗弄,旁边襁褓中的小女孩,却有些被冷落。
“易峰很奇怪的,相较外族,他对唐人多了分宽容,相较敌人,他对自己的袍泽更是好到了骨子里,这些从苏定宣等人身上可见一斑。”
“吐蕃呢?”
“萧氏,复隋反唐之心我已淡了,自从太子政道陨落,我们的坚持就完全没了意义。如今我只想一个大隋的国号,在吐蕃,在爪哇,甚至在另一处,有何区别?”
义成的话,让萧氏几欲落泪。
萧氏就是前隋皇后,带着太子杨政道逃往突厥,也曾在突厥的前隋遗民护拥下,在定襄建立了短暂的国家,只是杨政道体弱,终是陨于塞外。
“你可以是两孩子的大母,我也必须是他们母亲。”
萧氏的内心很是恐慌,现今的她连义成都不如,可算是毫无保障。
“这我可做不得主,得问易峰。”
义成随意回了句,然后再次俯身逗弄起易珲。
“这两孩子的生母呢?”
萧氏长于宫中,看淡了人命,在她的认知中,既然义成要作孩子的大母,那两孩子的生母就完全没了存在的意义。
“萧氏,苏定宣说了什么你清楚,易峰的信中说了什么你同样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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