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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鸽之事,他与易峰有君子协议。
只要不危及大唐,不危及陛下,长孙冲不会泄露此通信手法。
到得后院,取出信鸽,
看完内容后陷入了长久的思虑中。
此事说易不易,关键就在于如何将消息透露给言松,毕竟岭南离魏州尚有千里的距离。
思虑了片刻,让人去通知了叶仁名。
叶仁名现今算作是长孙冲的幕僚,所以也呆在府邸,来得不慢。
长孙冲将信递于他,他看完后淡淡地笑了声,而后取过火折子将信烧了。
“小公爷,是烦忧信息如何传递吧?”
“仁名,要让陛下相信,首先我等要给言松的行为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长孙冲紧皱着眉头,这是环节的关键所在。
“小公爷,若是信得过在下,就将此事交于在下可好?”
看叶仁名似乎胜券在握,他双眼一眯。
“你是打算让人自投罗网?如此自投之人或有性命之虞,你当知道易侯可是将大唐的人命看得比金子还贵,他知后或有不喜。”
“小公爷,易侯自是一等一的好人,他可以心善,但在下早就将此命卖于他,想来恶毒一些无妨。”
叶仁名没有因为长孙冲的话而起波澜,依然带着淡淡的笑容。
“易峰不会造反!”
长孙冲怒了,双拳紧握,面上胀红,若是叶仁名有怂恿易峰之嫌,他决定现在就杀了他。
“小公爷勿恼,易侯的心思你我皆清楚,说句犯上的话,依他那良善的性子,你认为我能怂恿得动吗?”
“你打算怎么办?”
长孙冲压了压心中的怒火,他并不相信叶仁名的自证,但有一句话他听进去了,依易峰那肉皮的性子,造反一词或永远都不可能。
“简单,前一段时间,在下偶遇一人,此人至孝,但身患重疾无药可医……”
长孙冲轻舒好几口气,才忍住没有骂叶仁名的冲动,挥挥手让他出去。
他坐在自己的书房中,怎么想怎么都意难平。
突然,他发现自己被易峰同化了,作为勋贵子弟,必要的手段是有的,偶尔牺牲一两条人命无伤大雅,叶仁名的做法是对的,但自己为何要愤怒呢?
………………
李二虽没有明说是发配,但言松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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