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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峰一算还真是这样,四千斤产量,十文一斤,不正好四十贯嘛。
房孝刚来时很奇怪,因为只要易峰一来,整个冠军县的人都恨不得围着他转,不都说民怕官吗?不应该躲得远远的才对!
突然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居然也养成了这样一个好习惯,只要听人禀报易峰到了冠军,自己立马就会赶到。
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只得归为这是大人物自身的魅力!
“你们啊,一个个掉钱眼里了,别把种子都卖了,到时候哭着找我要,我可没有。”
易峰如此说,多少带着点打趣之语,房孝听完在那哈哈大笑。
“侯爷,在下算是活明白了,身为一方父母,说其他都是虚的,让百姓有钱有粮,最好县里也有钱有粮,这样我就无愧于任何人了。”
房孝这句话说得很感慨,易峰看他良久,确定应该是他现今的真实想法。
“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你有此悟大善,望你能保持本心。”
“谨受命!”
房孝顿足,深深的鞠了一躬,虽不明红薯为何物,但大致的意思他倒是懂了。
“粉条作坊如何了?”
“已试做了一批,在下也尝了,味道果然不错。”
“今年或许想不着了,明年我可能不在长安,所以只得提前安排,明年冠军不种土豆了,想来别地所种就足够多了,你收上来压制粉条,安排售卖即可,至于粉条的方子你愿不愿意献,那是你的事,我不插手。”
房孝听他此话,面上大喜,略带恭维的道:
“献定是要献的,下官打算再过两年,侯爷以为如何?”
易峰哈哈大笑,摆摆手没再多言。
到粉条作坊参观了一圈,他再次来到苏定方的家中,虽然离开至少还有半年,但他打算有些事提前安排好。
“定方,明年我或会离开长安,兵部对你的几次征招,你也以有伤婉拒,现今我觉得你还是任一职吧。”
“你到底有何打算?”
眼见仇也报得差不多,苏定方觉得自己有必要问一问。
“大唐太小了,大唐以外天地广阔,我打算去看看。你如今已是侯爵,就不要再奔波了。”
“你知道,我并不太看重这个爵位。”
“看不看重也是尸山血海里拼出来的,不要白不要。”
易峰有些懒懒的,所以话也说得有气无力,就在收到窦家灭亡时他就是如此,似乎一下子失去了进取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