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每一人。
直接被迎上主位就座,扬州的菜色相较易峰吃得其他地方皆不同,不仅偏甜,且每道菜很是精致。
“国公,钟司马平日里勤于政事,疏于家教,还请国公体谅下僚,饶过这一回。”
王若定说完,钟离适时起身,弯腰谢罪。
易峰将手中刚端起的杯子轻轻放下,对着一直站在他身后的薛礼道:
“看来宴无好宴,真是亘古不变的道理,算了,我们还是去秦淮河喝得自在。”
说完直接起身。
王若定见此面上阵青阵红,见他已快至中厅大门,咬牙道:
“国公身为勋贵,不得干涉地方政务,燕国公这是不给扬州众同僚脸面了。”
“王刺史此言是什么意思?难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错了?不知这是大唐的律法,还是扬州的律法?”
畅笑一声,直接抬步就走了。
“通知秦淮河今晚闭市,将涵儿和怡雅给我接到府里,想玩?我看你怎么玩。”
旁边两人听到王若定的话,当即躬身领命,从后门飞奔而出。
“刺史,犬子如何?”
“待老夫写个本子,我们众人联名,细诉此獠的不法事,再有楚金这个百骑司共证,陛下就算再宠他,也不会再纵容。”
“可是犬子…”
“废物,明知道这位来了扬州,还不知道收敛一些,这不是往刀尖上撞吗?”
中厅后门处走出两人,其中一人道:
“刺史,如此实被动也,不若我们收集易崇的罪证,定要让易子谦投鼠忌器。”
“此言大善,就有劳两位先生了,看何种罪名最为恰当。”
收集是假,炮制是真。
“可是犬子…”
钟离都快哭了,说到现在还不说如何救自己的儿子。
虽说逼易峰就范后自己儿子定会无恙,可毕竟儿子在别人手中,而且易峰早就有屠夫之名,这让他如何放心。
“真到了万一,大不了与易子谦同归于尽,拼着我官职不要,也要让他离不开扬州。”
众人点点头,易峰死了他们还有条活路,易峰若再纠缠,他们可能连死都不轻省。
“七日后,盐政招商,听说京城所来的商贾与易子谦走得近,在下担心…”
山羊胡幕僚一脸的郑重道。
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