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很难形容了,“洛洛,你是在惩罚我吗?”
官洛洛搂着他,“就住到正月十五,行吗?”
十天。
时崇脸黑了。
官洛洛料到会这样,讨好的说:“很快,十天而已,嗖的一下就过去了。”
“十天很长。”
时崇箍着她的脑袋纠正。
“我们从没分开这么久过。”
官洛洛仔细想了想,“好像是哦……”她也泄气了,想要时崇,又想回去找回忆,有点难办。
时崇是最不舍得她难过的,看着她那小模样,鬼使神差的说了句。
“算了,你回去住吧。”
官洛洛惊喜:“真的?”
“只有十天。”
时崇表情很垮,漆黑的眸子里多了几分哀怨。
“多一分一秒都不行。”
官洛洛要哭了,抱着他亲,“你怎么这么好!”
什么冷面总裁,她的时崇,是天底下最最温暖的人。
时崇脸色还没缓和,很沉痛,亲了亲她,抱紧。
“我也是中了邪了,竟然会答应你。”
见不得她发愁,能怎么办呢,只能顺着了。
“那我去收拾东西,跟二叔和飞羽说一声。”
官洛洛要下床。
时崇把人薅住,按在床上。
“今天不准回去,明天再说。”
“哦。”
官洛洛躺的乖巧,“那你现在要对我做点什么吗?”
像一对异地恋的情侣,分开的时候都要做什么呢?
官洛洛吞了口口水,眼睛瞟床头柜。
时崇喉咙滚了下,去床头柜里摸出个盒子,攥在手里,然后把官洛洛抱起来,去了浴室。
几分钟后,官洛洛轻喘,声音很慌。
“我忘了,还在生理期……”时崇箍着她的小蛮腰,声音哑着:“已经五天了。”
原来他都算着呢。
官洛洛脸皮发烧,声音像蚊子哼哼:“软件记录上说,要明天才干净。”
明天,她就回柏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