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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素的房间里什么装饰都没有,干净的近乎空旷。
覃宛禾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时崇,然后在本子上写。
“这是我认识的一名神经外科的医生,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去找他咨询一下。”
“我知道你味觉、痛感失灵。”
官洛洛怔住,下意识抓紧时崇的手。
时崇看着名片,又退回去,声音礼貌疏离。
“不必了,我很好,多谢挂心。”
说完他拉着官洛洛走,覃宛禾轻轻拽住他的衣服。
老人目光有一瞬慌乱,像是迟疑了很久,匆匆在本子上写。
“不要恨你母亲。”
“她爱你,我见过她,看见她亲口说的。”
时崇身子一恸,官洛洛抢下覃宛禾的本子,狠狠扔到地上。
“曹老夫人,时崇的事不用你操心,多谢款待,我们要走了。”
说完她拉着时崇就走。
不恨时漪澜,怎么可能,她伤了时崇,她恨死她!覃宛禾追出来,官飞羽站在门口:“二叔让我来叫你们,该回去了。”
“嗯,走吧。”
曹家别墅是老宅,楼梯旋转悠长,铺着地毯,客厅官寒在看,时崇看见他,眉眼掠过一层霜。
官飞羽走在他旁边,身后覃宛禾跟上来。
时崇动了下胳膊,袖子里掉出来东西,他开口。
“飞羽。”
“嗯?”
官飞羽应声抬头,没看脚底,踩到了个玻璃珠子,身子一晃就滑下去了。
“飞羽!”
官洛洛忙去拽他,隔着时崇,没够到。
一道人影掠过,覃宛禾用力抓住官飞羽,脚扭了,一下坐在台阶上。
“夫人!”
曹家佣人冲上去扶人,覃宛禾把人都推开,抓着官飞羽,担心的张着嘴呜呜的出声。
她想问他伤没伤到。
“我没事。”
官飞羽摇头,“就是滑了一跤,没摔着。”
他站起来,把覃宛禾也扶起来,覃宛禾不放心,拉着他示意他走几步。
官飞羽下楼梯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