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心情不好,一路都是官寒抱着她。
上次这样,还是他大哥大嫂去世以后。
官寒心疼,摸着她的头:“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二叔喂你吃面好不好?”
小时候,官洛洛每次哭,官寒喂她吃一碗面就会好。
“不用了。”
官洛洛摇头,问:“云想呢?”
“他在时崇那边。”
“他好吗?”
官洛洛问的是时崇。
官寒摸摸她的脸,不瞒着:“他病倒了,刚到曹家就晕过去了。”
官洛洛眼里没有情绪,她从官寒身上下来,往厨房走。
“洛洛,你要干嘛?”
时浅不放心的跟着她。
厨房可都是刀,洛洛可别想不开啊。
官洛洛把袖子挽起来,洗了洗手说:“浅浅……”“在。”
时浅紧紧张张的过去。
官洛洛说:“你叫我做饭,做清淡又有营养的,生病的人能吃的。”
“哦。”
时浅松了口气,同样挽袖子洗手,说:“你要去给我大哥送吗?”
“嗯。”
官洛洛打开冰箱,脸上无波无澜,喃喃低语,“一定要去呀。”
时崇高烧三十九度五,覃宛禾换下他头上的帕子,拧干一个新的敷上去,看了看点滴,对佣人比手语。
“你看着他,不要离开,如果他有抽筋或者颤抖的状况,立刻来叫我。”
佣人点头:“是。”
覃宛禾起身出房间去找曹承祖。
他在佛堂上香,覃宛禾进门,他不问时崇状况如何,而是说:“宛禾,我赢了。”
覃宛禾不会说话,只能用眼睛看着他,良久,她比划手语。
“时崇发烧了,很严重,浑身滚烫滚烫的。”
曹承祖笑了:“不要担心,小感冒而已。”
覃宛禾用眼睛瞪他。
曹承祖心情好,拉着她的手,喜盈盈的说:“我们有儿子了,你不高兴吗?”
他的执念和认知,这么多年,越来越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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