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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晏擦着嘴,靠在椅子里,“什么看见了什么?”
时崇把垃圾桶放下,掏手帕给他擦汗:“妈妈打我,你看见了多少?”
时晏瞳孔震了下,垂眸:“没看见多少,早就忘了。”
“不说我会叫人给你催眠。”
时崇把他的脸扭过来。
时晏皱眉:“忘了就是忘了嘛,不记得了。”
他拂开哥哥的手:“催眠对我没用,别费力气了。”
时崇吩咐原灏把工作人员清空,他搬了个凳子坐在他旁边。
时晏看他:“你干嘛?”
“给你治病。”
时崇开始解衬衫。
时晏往后退:“哥,亲兄弟在一起是乱伦。”
时崇脱自己的。
时晏额角抽抽:“我可是攻,哥你三思。”
时崇把衬衫脱下来,并给了时晏一记暴栗,“我已婚,胡想什么。”
时晏撇嘴。
时崇把上半身的疤露出来,指着几处问时晏:“你指给我看,看到的是哪一次?”
时晏好不容易恢复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耳边有那个女人的疯笑,有大哥咬着牙隐忍的闷哼声,他躲在架子底下。
一整晚,打了一整晚。
“唔!”
时晏捂住嘴又要吐,时崇不让他吐,把他手拿下来,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他的眼睛。
“时晏,我是哥哥,我已经没事了。”
时晏瞳孔震荡的几乎要碎了,两只手抓着时崇的胳膊,用指甲抠他。
“放开我。”
他要吐,要把那些污秽都吐掉,最好连时漪澜给的血都吐出来!时崇狠了狠心,没撒手,把他抱到怀里,“你现在长大了,不是小时候了,醒一醒,时漪澜死了。”
“哥……放开我,我不行……”时晏惊慌的抖,用力把时崇推开,一口气没上来,用力的咳嗽。
“咳咳咳咳!”
咳完又抓着垃圾桶吐,一声一声,呕的人心疼。
时崇不忍心了,叹了口气,摸着他的头发,半晌说不出话。
他把衣服穿上,亲手给时晏擦嘴,时晏吐的眼底红红的,有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