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突然看见了曾经的自己。”
“我今天看时晏,就好像曾经的你看着我。”
他拉住官洛洛的手:“对不起洛洛,那时候让你担心了。”
“都过去的事了,提它干嘛。”
官洛洛伸手过去戳戳时崇的脸:“快好好吃饭,吃完了陪我去挑几款孕妇装,我看了一下午都没定下来。”
时崇笑言:“好。”
羽川·芹给时晏治病第五天,发火了。
“我从没见过你这么不听话的病人!”
老太太怒发冲冠,气的浑身发抖。
病房里,窗户上的纱网被撕下来,窗户碎了一半,外面的铁栏杆被撬的歪七扭八,屋子里的摆设东倒西歪,床在门口,床头柜斜挂在暖气片和窗台上。
满地的棉花,时晏坐在门后面,抱着一只枕头扯啊扯,扯的满头满脸都是棉花。
像只刚拆完家的二哈。
“谁让你不放我出去。”
时晏很有理,“我说了我没病,你不让我见官飞羽,我就把医院炸了。”
官飞羽出差去Y市了三天,今天回来,这会儿估计已经启程。
都亲口告诉时晏了,视频里也说马上回来,结果他压根儿不信——他就觉得羽川·芹把飞羽藏起来了。
“你炸!你炸一个我看看!浑小子!”
羽川·芹气死了,举着拖鞋就冲了过去,原灏上去挡:“老人家,您别打晏少爷,要打打我吧。”
啪啪啪!原灏屁股上挨了好几鞋底子,他捂着屁股,拉耷着脸:“晏少爷,您要听话啊。”
嗷!好疼!时晏哼一声,把棉花扬的乱七八糟。
时崇来了,刚走进来,时晏就往外钻,时崇逮住他,“飞羽晚上八点到J市。”
时晏不听,还跑,时崇凶了眸子:“我的话也不听了。”
时晏顶着一脑袋棉花,老实了。
羽川·芹哼哼:“我还以为没人治得了你呢!”
时晏把枕头丢她脸上,然后被时崇踹了一脚。
六点左右官洛洛来医院。
时崇说:“怎么突然过来?”
医院的味道不好闻,他怕洛洛不舒服。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我睡饱了,觉得无聊,就找厨师做了一些好吃的送来给时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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