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恩了一声,走上前,服务生早就吓死了,又哭又喊着“别杀我!”
时崇不费力的摘掉他脸上的口罩。
官洛洛捂住嘴。
服务生是个少年,年纪顶多十八九岁,原本稚嫩青春的脸颊被刻上了字。
左边小畜生,右边玩物。
扭曲的字体毁了少年的脸,只剩一双惊恐的眼睛,通红的含着泪。
时崇干脆抓住他,撕开上衣。
果然身上也有刀刻的痕迹,全是侮辱人的词儿。
时崇皱眉:“洛洛,等我一下。”
他把少年提去隐蔽的地方,解开他的裤腰带。
前后检查了三分钟,少年缩在角落里号啕大哭。
时崇面色凝重的走回来。
“他怎么了?”
官洛洛问。
“X虐待,已经被折磨的丧失功能了。”
官洛洛五雷轰顶,时崇磨了磨牙,一脚蹬在司明厉肩上:“司明珏呢?”
司明珏喜欢嫩雏且有特殊癖好。
司明厉伤重,疼的呼吸不畅,气急败坏:“我要知道她在哪儿,我他妈能挨这一刀?”
小年夜那天,司明珏打完医院的医生就跑了。
原来如此,少年要报仇,找不到司明珏,就只能找司明厉了。
姐债弟偿,这锅背的不冤枉。
“安排一下送医院吧,先联系整容医院和男科医院看看。”
“好。”
时崇打电话叫了120,又吩咐时家的保镖去照顾少年。
那边暖心帮扶救治,这边司明厉都淌了一地血了,官洛洛才想起他。
她学乖了,司明厉的事,不管不问,要管要问,就得“特别”的管,特别的问。
“司总伤的重不重呀?”
她明知故问。
司明厉眼神鄙视:“不重,血还没流到大街上。”
“哦。”
官洛洛笑呵呵:“那不用送医院了。”
“……”司明厉气得头发炸了,不废话的掏手机自己搞,官洛洛把手机抢走,眉峰挑了挑,像只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