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理亏了。
“我昨晚……”他看唐恋,不自然的舔舔唇,“我昨天伤重,不得不早睡。”
时崇无情戳穿:“你放屁,你都没穿衣服。”
云想目瞪口呆:“你骂我!”
时崇脸一扭,不理。
云想这个邪火压不住了,“姓时的,割袍断义吧!”
他甩开被子冲上去,官寒笑着敲拐杖:“好了,你们两个昨天跟别人打的还不够吗?
自己人打自己人。”
云想:“谁跟他自己人,咳咳咳……他是没良心没脑子的狗贼!”
时崇拽住他的手腕,听到脚步声,立马把手收了,云想一拳擂到他胸口,时崇顺势后退,坐在了刚好走过来的官洛洛脚边。
“!”
云想气炸了肺:“时崇,你还能再贱点吗?”
时崇无视他,回头看官洛洛。
官洛洛不扶他,先扶云想,摸了摸他的额头,着急了:“烧的这么烫,退烧药吃了吗?”
唐恋拎着被子过来:“吃了,但好像没用。”
官洛洛看时崇,“怎么回事?”
时崇不说话,只伸手,官洛洛把他拉起来,他说:“我昨晚把他和鼓风机铐在一起了。”
官洛洛震惊,云想啪啪拍着桌子,“少含含糊糊,说细节!”
时崇舔了舔牙,闷声闷气:“昨晚下雪,鼓风机我按了最大,他还没穿衣服。”
官洛洛倒抽一口凉气。
云想配合的打了两个喷嚏,擤了两包鼻涕,咳的宛若绝症病人。
时崇:戏精!“怪我昨晚睡着了。”
官洛洛叹气,揉揉时崇的手,“我渴了,想喝水果茶,你去帮我泡好不好?”
时崇正担心她休息不好,水果茶是养气色的,他便点头去厨房准备。
官洛洛走去云想旁边,温度计调好放进他嘴里,39.4,是高烧了。
她皱了皱眉,把云想搀起来去卧室,“你别生时崇的气,他是心疼我。”
云想烧的眼皮子都要睁不动,问了一句:“你还有多少遍没抄完?”
官洛洛想了想,“八十多呢。”
云想哼一声:“抄满二十遍就行了,下次不准逞强,听到没?”
官洛洛笑着哦了一声,云想蒙上被子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