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带了好多花,从J市的花店搬来的,说要给画展增香。
官洛洛问,“家里人都怎么样,有没有被吓到?”
赵子娴叹了口气,“三哥哥被抓,家里就没剩多少人了,我母亲是被吓得不轻,可她一直跟我二嫂嫂不对付,二嫂嫂去世了,她也只是说死在家里太晦气。”
“至于弟弟妹妹……”赵子娴很无奈,“他们年纪还小,可能还不懂生离死别。”
官洛洛点点头,服务生过来送手牌。
画展按座位来排,一会儿会有个拍卖环节,手牌上的号码就是竞赛人编码,得戴上。
赵子娴戴好手牌,画展十五分钟后开始。
时浅从前是时家三小姐,如今是官太太,身份变了,交际圈自然也变了。
不少财阀商贾之家的太太小姐都来跟她打招呼。
时浅跟官洛洛是闺蜜,又是亲戚,自然带着都去见一见。
官洛洛在跟赵子娴聊天,便顺带把她也带上了。
“时太太,您好。”
一位阔太笑容可鞠的伸手。
官洛洛握住,微笑,“您好。”
时浅介绍,“这位是金太太,特地从江州赶来的。”
官洛洛礼貌有加,“江州,那还真是挺远的,您辛苦了。”
“我不辛苦,坐在车里能吃能睡的,辛苦的都是车轮子。”
金太太是个特别爱说笑的女人,一笑,眼睛月牙似的。
忽然,她目光一转,看见赵子娴。
“诶,邵太太,您也在这。”
赵子娴丈夫姓邵,名景川。
赵子娴一见她,露出惊讶的目光,但很快就微笑起来,温柔的握住金太太的手,“好巧,您也在这。”
“想不到在J市也没碰见熟人,哈哈哈。”
“景川最近怎么样?
还练打靶吗?”
赵子娴道,“他很好,冬天不碰靶子,等开春之后会继续练的。”
“那是真不错,强身健体。”
金太太实在是个欢乐性子,摸着自己几万块的包包,对赵子娴说,“走啊,邵太太,补个妆去呀。”
女人之间的友谊,是从一起上卫生间补妆开始的。
赵子娴实在“盛情难却”,只好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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