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要疯了,“我先去洗个澡,收拾下。”
“好。”
赵太太换好了衣裳,从洗手间内出来时,任苒才算是看清楚了她的长相,称得上是风韵犹存吧,只不过长期不出门,脸色白的吓人。
任苒让她躺到床上,她从手提包内拿出了一次性手套。
赵太太很紧张,抬头盯着天花板,“我也没想到我会得这种病的,我老公以前对我很好,真的特别好,我们很恩爱的。”
任苒想让她放松下来,便顺着她的话问道,“那为什么后面会出这种事呢?”
“有一天,我发现他出轨了,他虽然一再跟我解释,说他是喝多了酒,酒后乱性,就那么一次,但我实在接受不了。”赵太太抬手擦着眼睛,“我当时也是糊涂啊,我朋友跟我说为什么女人就要选择原谅呢?男人放纵,女人也可以,最好的报复是以牙还牙。我也只有那么一次,但我没想到会得病……”
赵太太的病其实不算严重,只是名门大户的人羞于启齿,毕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明天会让人送药过来,有服用的中药,还有外用的洗剂跟药栓。这个病就是治疗时间久一些,但只要你肯配合的话,一定会好的。”
“是吗?”赵太太欣喜若狂,“你说真的?”
“是。”
任苒收拾好东西往外走,女人还等在外面,也已经将她们最后的几句对话都听进了耳朵里。“安医生,她的病能治好?”
任苒没有给肯定的答案,“我会尽力。”
她转身下了楼,女人伸手将门带上,掏出钥匙想要反锁,但她手指在门把上摩挲了两下后,却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任苒回到楼下,几个男人正在聊着生意场上的事,凌呈羡眼角轻抬,“挺快的啊。”
赵总收住话语,神情晦涩,想问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安医生,赵太太怎么样了?”凌呈羡夺过话语权,他的出现原本就是不伦不类的,偏偏他还不自知,还总要问一些别人家的隐私。
任苒只能含糊其辞,“没有大碍,我明天让人送药上门。”
赵总面色缓和了不少,“真是有劳安医生了。”
“不用客气。”
凌呈羡搭起长腿,手指在腿上轻敲了两下,“那赵太太因何得病呢?”
“四少未免管得也太宽了。”任苒看眼坐在对面的赵总,见他面色阴沉,这个话题显然戳在了他的心窝上。
“我觉得赵总有权知道这些。”
霍御铭轻拉过任苒的手,“四少今天过来,是成心让赵总不痛快的吧?清官还难断家务事,更别提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