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你移花宫邀月宫主凭着两套至强功法《嫁衣神功》和《明玉功》,横行天下数十载,无有敌手,是天下绝顶的高手!”
傅渊一步步缓缓的走到高台边缘,眼睛紧紧地盯着空中的大红轿子,似乎想要看透红纱轿帘,看清邀月的模样。
可惜那红色的轿帘将空中的轿子围的密不透风,根本就看不见半点人影。
傅渊也只是凭着自身强大的感知,知道里面坐了一人,至于具体是何模样,那就完全不清楚了!
邀月也是同样如此,靠着强大的感知,应对外面的江东武林人士,其轻蔑不屑的心思,昭然若知!
“所以世人皆是畏惧于你,畏惧你的霸道,畏惧你绝顶的武功,因为他们都怕死!”
傅渊紧紧捏着手中的胭脂宝刀,似乎是在为自己加油打气,“可我连城璧却是不怕你!”
“哦”
邀月听到这儿,来了一丝兴趣,似笑非笑的问道:“连城璧,你是不怕我呢?还是不怕死?”
“二者皆是不怕!”
傅渊说的斩钉截铁。
邀月的声音带着一丝冷冽,质问道:“那你为何不怕?”
“因为你邀月宫主自认靠着一手一移花接玉,天下无敌。可我连城璧的家传神功《莲花宝鉴》也是丝毫不差,再加上我自创了一门不逊于任何绝顶武学的《斩天拔刀术》,威力亦是极强。”
“更何况,你邀月是人,我连城璧也是人。你邀月有移花接玉,我连城璧也有斩天拔刀术。”
说到这儿,傅渊停了一下,冷笑一声,“你说,我对你,何惧之有?”
邀月听到这儿,瞬间怒不可遏,“好个狂妄的小子,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后辈,也敢和我邀月相提并论?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傅渊见邀月发怒,反问道:“邀月宫主,有句话不知道你以前听没听过?”
尽管邀月知道傅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但是到了这个份上,她的内心已经被其勾起了一丝好奇,随即干巴巴的说道:“小辈有话就说,说完了正好取你性命!!”
“现在你我二人尚未交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傅渊眯着眼睛,嘴角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继续说道:“正所谓,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你说我应该怕你,但我现在却是要好好问你,你又是否怕我呢?”
说罢,傅渊持刀重重的往下一杵,高台上厚重的木板瞬间被一股蕴含刚劲的劲力穿透,直接击在七八米下的地面上打出一个坑洞才彻底停下来!
“放肆!”
邀月一声怒喝,随手一挥,将红色的轿帘吹来,美目瞪圆,满眼怒火的瞪着离她隔空相对,仅有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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