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总不自觉印入他的模样。
吃饭时想他,睡觉时想他,绣花时想他,念书时想他。
心里有一千一万的冲动,想要不顾一切的冲到楚家去看看他。
大不了到时候就说是去看楚凡的。
但,她却迟迟不敢迈出那一步。
那日他们也曾有机会面对面说话,她抬眼偷瞧他,他的目光无波无澜,没有半点涟漪。
她去了,又能怎么样了?
就这样纠结着纠结着就到了新年。
参加了楚韬的喜宴就要忙着置办过年的东西了。
今年家里人多,需要准备的东西也就不少。
为此,老太太亲自和老头来回跑了好几趟县城,老头赶车,老太太压车,每次都是一马车马车的往家搬,看得村子里的人羡慕不已。
但也就是羡慕了。
现在的楚家已是今非昔比了。
与此同时,一封又长又厚的书信送到了白家,送到了白县令的书案上。
白县令很好奇,这还是老太太第一次给他送信,又是年关,这会说些什么?
难不成是问白禹尘什么时候回来,问两个孩子的事?
这也不对啊,这种事见了面直接问便是,哪里还需要写这么厚一扎书信呢?
想不出来,白县令也就不想了,很干脆地就坐在书案前拆书信。
入目几个大字就吸引了白县令的目光。
这字,笔锋遒劲有力,笔走游龙,一看就是有功底的人写的,这断然不是老太太能写出来的,应当是神医写出来的。
没想到神医的字这般好,比他收藏的大家也不差了,突然有种想冲到楚家问神医要一副墨宝的冲动。
忍住忍住,这种事急不得,等臭小子娶了那丫头,要多少墨宝还不是手到擒来。
压下心头躁动的想法,白县令这才认真地看上面的内容,不由就是一挑眉,刚才只注意字迹了,都没留意这字是写了什么。
有才华相亲大比!
这……有意思。
白县令来了兴趣,这字迹又好看,厚厚的一沓信纸看完,非但不觉得累,还有些意犹未尽,翻了翻,确定没了,遗憾的咂咂嘴。
“这就没了?这完全还可以再写十张嘛,那么省做什么,难不成家里没纸了?”
白县令可不是,老头起先倒是写得不少,但毫不客气地就被老太太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