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老夫人眼睛微阖,一副不太想搭理晋安伯夫人的意思。
“相公前两日传来消息,徽儿的身子骨不大好了。”
丘老夫人的眼睑动了动。
晋安伯夫人拉住了丘老夫人的手,“徽儿这孩子打小就跟母亲亲厚,当年母亲给他求来的平安扣,都已经破旧不堪了这孩子还舍不得拿下来。我想着重新给他求一个,不知当年母亲是在哪座寺庙亦或是哪座道观求来的平安扣?”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丘老夫人身子一僵,猛然抬起头来眼神幽幽地看着晋安伯夫人。
“你……咳咳咳……”一开口却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屋子里的丫鬟不知何时都被遣了出去,只余下了一直照顾丘老夫人的贴身嬷嬷。
胡嬷嬷担心的上前,“老夫人。”
丘老夫人摆了摆手,慢慢镇定下来。
晋安伯夫人佯装看不出异常,焦急道:“母亲这是怎么了?可又是身子不舒服,母亲快喝口茶顺顺。”
“原本我是想让母亲陪我去的,毕竟当初的平安扣是母亲求来的,但母亲的身子现在怕是出不了远门,那我便自己去了,还劳烦母亲跟我说清楚。也省得我找错了再来麻烦母亲。”
丘老夫人静静看着面前淡定的女儿,眸底深处波涛汹涌。
好几次想张口,但话到嘴边却卡在了喉咙里。
“母亲是不记得了吗?”
“怎么会不记得呢?我想那般重要的事,母亲应当会一直记着才是,毕竟,那事关徽儿的性命,还要多谢母亲这么多年留徽儿一条性命。”
晋安伯夫人含笑的面容冷肃下来,这一天她早已在心里设想过千百遍,她以为她已然足够镇定,可事到临头,晋安伯夫人身子还是微微颤抖。
“你……你知道了什么?”
丘老夫人终于开了口,声音干涉得好似破风箱一样。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母亲还想为大嫂隐瞒多久?”
听说自家老母亲出事急匆匆回来的丘志明要推门的手猛然收了回去。
躺在床上的丘老夫人没说话,默认便等于承认了。
所以这事丘老夫人知道。
“母亲果然都知道!”晋安伯夫人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激动到眼眶发红。
“为了两个野种,母亲要亲手毒害自己的亲外孙,母亲,你好狠的心呐!”
面对女儿痛心疾首悲痛欲绝的目光,作为母亲的丘老夫人终于动容,神色不再漠然,脸上也浮现了痛苦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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