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软化一些:
“时晏,我也不要她做别的,只要她跟乔乔道歉,说句对不起,然后离开黎家。
乔乔原本就没有邀请她,弄成这样时晏你不会还希望我能待她如上宾吧。”
柴庆西在一旁说道:
“战先生,乔乔怎么说也是你的好朋友,虽然你喜欢这个小姑娘,但是她做错事难道不该道歉吗?
而且她根本就不是真心来给乔乔庆生,又何必留在这里自讨不快。”
黎太太也很赞同柴庆西说的:
“是的,时晏,你能来我们跟乔乔很欢迎,但是你这位女朋友还是算了吧,我只希望乔乔有个快乐的生日。”
顾清意听着她们一个个都要她自己滚,冷笑了一声:
“我可以走,但是我不会带着一身污水离开这里。
你们这蛋糕是我推的,那你们的意思是,只有我接近过推车罗?”
柴庆西自然接话道:
“当然,我们很多人都看到了,只有你接近过推车上的蛋糕。”
其他围观的人纷纷点头,赞同柴庆西说的。
黎乔觉得她还在狡辩,所有人都看到的事情她怎么抵赖。
顾清意从男人的臂弯里走出来,虽然没有身后的战时晏高,但是那种清傲的姿态在夜色笼罩的花园里格外显眼。
所有人都注视着她,各种情绪都有。
她樱桃一般红润的唇瓣掀了掀,冷清的话徐徐说了出来:
“十五分钟以前,有一位侍者通知我,说时晏在这里找我,我过来的时候蛋糕已经砸在了地上……”
顾清意才说了一句,柴庆西就忙不迭的打断她:
“你的意思是要找那个侍者出来吗?只是要你道个歉而已,你要拖到什么时候?你存心想搞砸乔乔的生日宴是不是?
黎家的侍者这么多,一个个等你认过来,今晚我们就不用给乔乔庆生了。”
一番话说的黎国强黑着脸,一双眼睛怒瞪着顾清意。
战时晏看着女孩娇小的背影,在场的,全是比她更年长,更成熟的人,唯独她,年轻,稚嫩,不谙世事却无所畏惧。
顾清意扫了柴庆西一眼:
“谁说我要找所有的侍者过来了?”
柴庆西被顾清意这一反问弄的尴尬至极。
她心虚的晃了晃眼神,然后才说道:天才一秒钟就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