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
通话结束后,宫以眠忍不住腹诽道:静观其变,又是静观其变,她到底还要等多久,难道要等到自己人老珠黄不成。
不,她不能坐以待毙。
宫以眠眼珠转了一圈,有了主意,如果顾清意觉得失去一个母亲还不足以让她离开战时晏,那如果她的父亲也因为战时晏出事呢?
心里有了主意,宫以眠给黎乔打了一个电话:
“黎乔,明晚傅承彬会邀请顾海川谈生意,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
战园
宫以眠离开之后,客厅里重新变的静悄悄的。
顾清意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想让自己尽可能跟以前一样,可是她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她想笑,可是自己都感觉得到自己笑的一定很奇怪。
眼角的余光瞥见沙发上的男人站了起来,且朝她走了过来。不同于以前的激动和期待,现在的紧张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她感觉到自己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他。
“战时晏,我……”
她有些慌张的起了身,想找个借口上楼,男人先开口了:
“我今晚要飞J国,会不会想我?”
顾清意抬眸望向他:“去J国?”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嗯。”战时晏垂眸握住了她有些冰凉的小手:“去出差,归期未定,要看那边的进度,早则一个星期,迟则一个月。”
顾清意听着点了点头:“哦。”
战时晏看着低了头只留给他一个小脑袋的的顾清意,若是以前,听到他要出差,她一定会立刻抱住他,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去做什么,甚至,会问他同行的是只有高森还是有别的人,男的还是女的。
不会如此平静的不闻不问。
女孩细软的发顶在灯光下被照出一层光圈,战时晏抬手,抚了抚她的小脑袋,感受着她柔软的发丝在掌心微痒的触感,深邃的眼底意味莫名:
“意宝儿,要想我,知道吗?”
顾清意难得的乖顺,低低嗯了一声。
福伯听到战时晏要去出差,上前说道:
“先生,那我去帮您收拾行李。”
顾清意急忙叫住了福伯:
“等一下,我去收拾行李吧,福伯。”
福伯转身的动作顿了下,眼神中有些不解,按照常理,收拾行李这种事应该他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