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季老为战老爷子治病的事对自己好感倍增所以才在这儿阴阳怪气。
只是宫以眠应该还不知道,婆婆慕容离非但没有对自己产生更多的好感,反而还在昨天责骂了一通自己。
顾清意小脸转向了宫以眠,浅浅一笑:
“宫小姐,季老诊脉需要安静,你要是真的想关心我我们可以去楼下好好聊。”
一直关注着季老诊脉的慕容离听到顾清意的话,冲宫以眠冷了脸,斥责道:
“以眠,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没看到季老在诊脉吗?”慕容离说完不禁扫了一眼战时封。
宫以眠虽然叫自己姑母,不过这也是八竿子攀上的亲戚,可是宫以眠现在却是实打实的战时封的未婚妻,这让慕容离不得不多想,战时封或许根本就不愿意老爷子清醒。
宫以眠哪里被慕容离说过这么重的话,当下就想解释:
“不是的姑母,我刚刚明明说的很小声……”
“还没有,算了算了,你出去吧,你留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你下去喝咖啡吧。”
慕容离在事关战家老爷子能不能治好清醒这件事情上没有半点情面好讲。
宫以眠被斥责了一通,满心不甘,将自己被骂这笔账算在了顾清意头上,如果不是顾清意提醒了慕容离诊脉需要安静,她会被骂吗?
临出门前,宫以眠狠狠的剜了顾清意一眼,尤其看到了顾清意腹部那微微凸起的弧形,她的眼角便危险的眯了起来。
疗养室里一片安静,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仪的声音,顾清意不禁扫视了一遍疗养室里的陈设,觉得有些眼熟。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大床上面悬挂的吊瓶,之前在医院陪伴爸爸的时候她就对爸爸用的一些药物过目不忘,现在看到战家老爷子输液的吊瓶上也是那熟悉的一串名称时,她牵着战时晏的手不由的紧了紧。
战时晏面色淡然的转向她,顾清意指了指吊瓶上的药品名称要他看,果然,战时晏也立马发现了不对劲。
战老爷子用的药跟爸爸用的药是一样的。
难道战家老爷子并不是风昏迷,也是了毒?
顾清意心惴惴的加速起来,但是忍着没有问出口,她有些焦急的等着季老诊脉结束,可是越是焦急的等待,便越觉得时间过得极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又过了大半个小时,顾清意腿都站的有些麻木僵硬了,才看到季老有了动作。
慕容离比顾清意更心急:
“季老先生,我公公他能醒过来吗?”
季广白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站起来动手撑开了战老爷子深凹陷下去的眼睛看了看,又掰开了老爷子的嘴巴,看了看舌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