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怀琛背负着手,青衣北风吹起,他迎风飞向墙际,只一会,便消失于东宫。萧湛端起茶盏一饮而尽,搁下茶盏时因力道过大,茶盏与石桌相碰发出不悦的声响。
“雾隐,阿奴去了哪里?”
名叫雾隐的黑衣近侍近身,回道:
“和七王爷回了靖王府。”
“你今日起,挑几个人,跟在阿奴的身侧,护她周全。”
“属下明白。”
萧湛拂手,雾隐离去。萧湛看着棋局,揉着自己的眉心。他心想这盘棋,是越下越复杂了。
墨怀瑾回到自己的住所,灵枢告诉他有客来访,他疑心,灵枢却道:“王爷进去了就知道了。”
灵枢替墨怀瑾开了门,墨怀瑾踏入门后,身后的灵枢便把门关上了,独自站在门外守着。
墨怀瑾踢步入内,只见梨花木的桌椅上坐着一个头戴斗笠的白衣女子,那女子手中捧着茶杯,在听到他进来后,便将茶杯搁回了桌上,道:
“你回来了。”
“你认识我?”
墨怀瑾脑中搜寻了一遍,对眼前的女子没有半分印象。女子也不作声,只是将斗笠除去,又将脸上的纱巾解了,这时才露出尊容来。墨怀瑾在看到那张和花卿极为相似的脸后,诧异地问道:
“你?花卿有姐姐吗?你是花卿的姐姐?”
白衣女子被他逗笑了,话语温柔地道:
“我是卿卿的阿娘,我名唤甄真,你可以唤我真姨。”
墨怀瑾连忙行礼,拜道:
“晚辈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真姨见谅。”
白衣女子摆了摆手,道“无妨”。而后开门见山地道:
“我自云苍回南疆,听杨家女儿说,花卿曾救下一个人,后来她便和她救下的人一同失踪了。”
墨怀瑾想起之前自己诱拐花卿去中原,如今见到人家母亲,心中甚是羞愧,低头想道歉,刚喊了“晚辈”两个字,话还没成句,甄真便又摆手道:
“我知道,肯定是卿卿那丫头贪玩央着你带她走的。如果她不愿意走,她不领你出灵山,任凭你自己,是不可能出得了南疆的。所以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是后来才打听到她救的人是你,也才知道她随你回了昭王府。后来听说,你要娶华府的二小姐为妻,卿卿便失踪了。”
“真姨的消息真是灵通。不瞒真姨,怀瑾心里有花卿,可是绕了很久也绕不进她的心里。怀瑾当时说要娶华曲曲,也只是想刺激一下她,却未曾想......”
甄真叹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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