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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灵儿，你现在修为到什么地步了？”陈扬结合问道。他发现他一点都看不透灵儿的修为。

冰冷灵儿微微一怔，然后犹豫了一瞬。

“说吧，别怕伤我自尊心！”陈扬有心理准备。

“洞仙巅峰！”冰冷灵儿小声说道。

“我……靠啊！”尽管陈扬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到冰冷灵儿说到洞仙巅峰时，他还是狠狠的震惊了。

“这……这修为已经和蓝紫衣一个级别了，在明月仙尊之上啊！”陈扬暗暗道。

当然，修为是一方面。这不代表灵儿和明月仙尊对战，就一定干得过明月仙尊。这一点，陈扬还是很清楚的。

“你不开心？”冰冷灵儿有些担心的说道。

“怎么会！”陈扬马上说道。他捏了下冰冷灵儿的小脸蛋，说道：“你修为越高我越开心呀，你修为再高，那也是我老婆。得听我的不是？”

“嗯！”冰冷灵儿重重点头。

陈扬说道：“我就是有点吃惊，你进步太快了。”

冰冷灵儿看向陈扬，在夜里，她的眸子是那样的干净，没有一丝丝的杂质。

这世间有无数的洪水，污秽，但却从来不能在她的眸子里留下任何的痕迹。

陈扬每次只要看到她的眼神，就恨不得拼尽所有的来守护她这样的纯净。

冰冷灵儿轻声说道：“白姐姐对我很好。”

陈扬说道：“是吗？跟我好好说说你去神农世界的事情。还有，白素贞她……她还好吧？”

陈扬对黑衣素贞是有挂念的。当年他走的很急，但他永远忘不了最后她的眼神，还有她喃喃念叨的话。

她总是在念叨，还可以对妹妹再好一些。

可是，她永远无法再去对她妹妹好一些了。

“她依然忘不掉她的妹妹。”冰冷灵儿说道：“她总是跟我说，灵儿，你比我幸福，你妹妹还活着。你还可以弥补，你还可以对你妹妹好。但我不能了。”

陈扬说道：“八百年的时间，却没有冲掉她的执念。也对，至始至终，她都是这样一个人。”

“不过白姐姐也一直都很念着你呢。”冰冷灵儿说道。

陈扬一笑，说道：“是吗？”

那淡淡的情愫，在八百年的时光中，恐怕也冲淡得只剩下友情了吧。

陈扬不敢作他想。

冰冷灵儿说道：“她说她和你曾经一起共患难过，若不是你，她早就不在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