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的沈苏苏也能看得出来有些紧张,握着腰间长剑的玉手,都有些发紧了。
“紧张什么?当初挤兑我的能耐哪去了,拿出来面对他们就是了。”
许廉倒是丝毫不怯场,他觉得这件事几乎都要成了他的buff了,多大的问题都不是事,坐下就开始吃水果,这大葡萄属实好吃,一点酸味不带有的。
沈苏苏瞧了一眼许廉,见到他都丝毫不紧张,她也就放松了一些,不过对于方才许廉的话,她倒是有些诧异,那些男人难道不都是装出一副文人君子的模样么?怎么这家伙就如此计较?
“你不明白。”
撂下了这么一句话之后,沈苏苏就不在说话,安静的看着对面阁楼的人了。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个锤子,我用得着明白么我?怼我的时候怎么没想那么多,这时候撞上高深莫测了,果然是从小在江湖中长大的啊,不知道在哪个江湖骗子那学来的东西......许廉心中吐槽,但也没说什么,现在是三国文斗比赛的时候,总不能掉了链子才是。
圣贤庄大长老黄玉砚开口道:“第一项,文斗比诗词,有固定题材。”
基操。
众位参赛者,都在等待着下文。
黄玉砚面色严肃的开口道:“人活一世,自然是不顺之事极多,但是我等文人和他类之人不同,对于人生挫折的态度,也自然各不相同,今日的题材便是自己,以自己本身的不顺之事以及愁意,或者对于自己壮志未酬的悲愤,再或者是对于未来之不顺事的想法,都可以作为此次诗词之题材。”
愁容?
这个东西可太好写了,黄玉砚说出这个题材的时候,许廉都有些怀疑了,这是怎么回事?这个题材好像有些过于随意了,哪个诗人还没写过什么表达自己愁容的诗词了,简直一抓一大把。
“时限三炷香!以现在为起始时间。”
三个下人抱上来三炷香,将其中一个点燃,便算是时间开始了。
其他两国的参赛者都已经开始,许廉却不紧不慢,吃了两个葡萄才开始动笔。
说起这个,他可有的写,不过印象最深的一个,还是李白的那一首。
他忽然想起李白斗酒诗百篇的典故,加上今日万千之人目光都聚集于此,也是难得的有了些豪气之感,所以就拿起酒壶猛灌一口,大笑一声,开始动笔。
......妈的,这酒还挺冲,喝完忽然上头,脑子都有些迷糊了。
许廉有些后悔,但好歹喝的不算太多,不耽误他动笔,便挥笔写道:
《行路难》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