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这把年纪了,都落伍了,还是回屋里歇着吧,那个谁谁谁,快点把爷爷送屋里去,一会儿磕着碰着了,兆哥还不拿你试问才怪了。”
张老八一缩脖子,招呼着一个小黄毛要把老爷子请回去。
“你们几个,也别闲着了,干脆把剩下的几匹布一起扔锅里吧,这样省事儿。”
韩兆指挥着几个小跟班,大声地嚷嚷着,并时不时的偷眼观察爷爷在干什么。
那是一口大铁锅,几乎可以容得下五十多人一起喝粥,放下几匹布虽然有些困难,但还是能够满足的。
铁锅冒着腾腾热气,其实韩兆也舍不得,他可知道浪费意味着什么,别看只有几匹布,那也是他辛辛苦苦从城里拉回来的。
“兔崽子,崽卖爷田不心疼啊。”
爷爷看着几个小黄毛搬着布匹就要往铁锅里扔,那个心疼啊。
特别是那个时代的老人,吃过的苦,比这些孩子吃的饭都多,最看不惯的就是浪费了。
韩兆看着爷爷心疼的样子,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卧槽,烫染工序咋弄的?你们谁知道?”
韩兆故意的问着张老八,眼睛却瞥向了爷爷那边。
“我听我爷爷说过,好像是直接放一块煮,就跟煮粥一样,呵呵呵呵。”
张老八笑的跟一朵菊花一样,一张老脸堆满了褶子。
可以说张老八这句话,直接引爆了爷爷最后的防线。
老爷子一听气的肺都快炸了,这哪里的是烫染白布呀,分明就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烧烤。
看不下去了,看不下去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老爷子气呼呼是拿着旱烟袋,朝着韩兆走了过来。
“爷爷,您这是干什么?”
张老八看出来了,爷爷这可是兴师问罪来了。
“你奶奶个钻儿,你爷爷当年就是一个跟班站苦力的,懂个屁。”
爷爷这么挤兑张老八的爷爷,可以说一点也没有给张老八面子,不过张老八倒是一点也不生气,因为韩兆提前说过了,只要能让爷爷出山,那个人就算是立下首功一件。
到时候,可是按功行赏的,张老八自从被韩兆整治之后,就对韩兆服服帖帖的,再也不敢有二心了。
哪怕是爷爷再怎么骂他,张老八也不敢放个屁。
“爷爷教训的是,我爷爷是大老粗,啥也不懂,但是我爷爷敢干啊,不像有些人。”
张老八小声的嘟囔着,虽然声音小了点,爷爷还是听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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