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设宴等候了!”
我感觉自己被他算计了,不过既然答应去看看,我就上楼换身衣服、拿上罗盘。
推开房间门的时候,一抹夕阳洒落在飘窗上,江起云正坐在那里,修长的腿随意的屈起,手中正在摆弄我的那个小小的罗盘。
相处一室却能当对方如透明,这是一种高难度的行为,我可以忍着不跟他说话,但却不能完全杜绝眼神的接触。
我走过去,将罗盘从他手中抽走,他目光凛冽的看着我收拾挎包。
“你要去哪里?”他问道。
我没搭理他,拉开衣柜开始换衣服,穿套运动服比较方便逃跑吧?
“慕小乔。”他的声音开始带着一丝不耐烦,他伸手捏住我的胳膊,把我扯到他面前,“跟我冷战没关系,但是你的行踪必须要交代清楚。”
我哂笑:“放心,我不是去妇科医院,我等着你们帮我做人流呢,何必这么麻烦还跑去医院花钱。”
他的眼中怒气难掩,伸手掐住我的腰,冷冷的问道:“你是因为孩子的事跟我生气、还是因为青蕊的胡说八道?”
我垂下眼,老实的点点头:“都有。可以放开我吗?我哥还在等我。”
“如果是因为青蕊,我已经处罚了她,而且不允许她再冒犯你……如果是因为孩子——”
我笑着看向他,轻声问道:“因为孩子又怎样?”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们以后还可以有孩子。”他说出的话依然凉薄得可怕。
我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翻腾的酸涩和怒意,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如果你是以帝君的身份说这种话,那么我无条件的服从,因为我是你的祭品、你要我敞开身体也好、要我当生育机器也好,我都认命……如果你是以夫君、老公、孩子的父亲的身份说这种话,我只能说……我们没有以后。”
我轻轻的退了一步,挣开他的手,匆匆的逃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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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晏楼是贵的离谱的山庄,我哥开车来到楼下,钟老板亲自来迎接了,他指挥小弟帮我们停车,然后客气的带我们进入一间豪华包间。
侯少文叫他钟叔,他也要求我们这样称呼他,我和我哥对看一眼——这家伙真是老油条,一见面就占便宜、攀关系。
“实不相瞒,这次的事情对我打击挺大,我以前以为注意风水就行了,没想到真的有这么玄的东西存在。”钟叔叹口气道:“那个陈老头说是什么虎煞伤人,我这个工地现在已经停工了,死了好几个人,安监部门找上门来勒令整改……”
“钟叔,那个陈老头,你能跟我们详细介绍一下吗?”我比较关注这个老头。
“可以啊,他自称叫陈国胜,嘴巴挺能说,看起来有两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