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生理需求,我都搞不懂他了。
“张姨是绕着弯子让你快点结婚吧?”我问了一句。
我哥轻哼了一声,懒得回答这个问题。
慕家的男人是挺专一的,问题是谁逃得过五弊三缺了?太爷爷和我爸不都占了“鳏”这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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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放着两个黄色的纸人,我们扎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纸人头上,就等着太爷爷验看。
太爷爷看着我们这技术,无奈的摇摇头,他在兵荒马乱的旧年间走过很多地方,那时候民间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法子,现在好多都断了传承。
要有血脉、有生活环境、有亲授,才能称得上传承二字。
也就是俗话说的,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现在世道不同了,太爷爷不可能将所有奇门秘术都教给我们,比如要用什么尸油的邪法,我们上哪儿去搞尸油,除非违法犯罪!
夜晚我和我哥躲在堂屋里,那两个纸人分别放在我们的房间。
夜深人静,外面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我困得打呵欠,江起云今夜看来是不能来……看他忙成这样,我有点心疼,白七爷找到老婆没有啊?他再到处乱跑,我觉得江起云要发火了。
我困得眼泪都出来了,正想说话,我哥就比了一个手势:“嘘……来了。”
一阵夜风送来了两片飘飘悠悠的红色纸人,落地后立了起来,双手朝前方伸着,好像僵尸一般往我们的小院走去。
房里放着我俩的替身纸人,很快就被红线牵了出来,在廊下就燃烧起来,十几秒的时间就化成了飞灰。
太爷爷在我们身后举起左手,他的左手无名指绑着我的一根头发,此时头发无风自动,朝一个方向飘。
我们的替身已经被纸人抓走,只要紧跟着头发飘动的方向,就可以找到施法的地方。
村子里众多楼房分布,最漂亮的那些都是我们族人的家,大部分都是三层独栋、前庭后院、还有车库。
其中一栋已经熄了灯,刚一走近太爷爷就冷笑道:“一股子尸油味……”
我心里隐隐有些佩服他,我只闻到山野田间的植物泥土味,他怎么闻到有异味的?
翻墙撬锁对我哥来说不在话下,他悄无声息的从墙上翻进去,偷偷打开了大门。
这是慕云亮家,我们心里都有数。
他家客厅还保留着灵堂的造型,黑色的布帘悬挂在正厅墙上,上面挂着慕云亮的遗像。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遗像。
我记得有一个职业叫尸体美容,负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