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先过去点了三根烟放着,也不知道这一方土地灵光不灵光。
那骚寡妇在村子里面穿得挺保守,她迎上来低声说道:“你们怎么来得这么顺利?我还以为你们会绕路呢……我手下的兄弟们每次过来,都会绕远路。”
“我们法力高强呗。”我拍了拍手,看向她家的两层民居。
就是农村常见的两层楼,没什么复杂构架,下面堂屋上面房间,院子里有些杂乱,还有一口井被盖住。
“你这院里还有井啊?”站在院门口看了看里面。
“我老公家里祖上的地皮,后来我们推倒了老房子重建的,都建了十几年了,那口井早就枯了,很多年前就填了!”骚寡妇紧了紧自己的外套。
她太圆润丰满,衣服的拉链都拉不上。
这种风格,没人来敲寡妇门才怪。
“本来我两个孩子都住在这里,因为这里比较低调隐蔽,但自从我手下出事后,我就不敢住了。”
“鞋子一般不好出手,谐音不好,行家都不收这种被尸水浸泡过的鞋子,当时我们分货的时候也没留意,不知怎么的,我那手下就带走了一只。”
“一开始我还没发觉异常,后来听传闻我那手下死在香港了,我才开始怕起来,我们这个省最有名的阴商行当就是慕家了,所以我才找你们来看看……如果只是普通闹鬼,我也不怕。”
我看她家房前屋后也没有什么阴地,这里看起来很正常,却有一丝不寻常的气息萦绕身侧。
总之站在这里,会让人有些烦躁和压抑感。
“你把堂屋锁起来干嘛?”我指了指正堂的门。
上面还悬着一张黄色的符纸,符纸本来没什么动静,我们停靠这附近后,开始无风自动,传出扑啦啦的轻响。
这响声似乎在呼应我们车子后备箱里面的跳动。
“你们……你们是不是弄到另一只鞋了?”那骚寡妇警惕的看着我。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管这么多干嘛,赶紧把事情说给我们听……我还赶时间回家呢。”
我现在对这些鬼神志怪的事情不太感兴趣,大概是因为见过了不少“大场面”,这些小打小闹就懒得去关注。
现在能让我费心思的只有家里人,还有之前惹上的那些巫蛊之人。
那些家伙的根源在境外,我还没这个本事去境外斩草除根,只能多方小心,防止这些人的手伸到我家里人周围。
尤其是现在,沁丫头有身孕,小乔又去了南山,偶尔才会来一趟,我轻易不会离开我家的小铺子。
沁丫头是个心宽的女人,怀孕也半点儿不矫情,拒绝岳母大人的挽留住在大别墅里养胎,偏要跟我住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