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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问道:“这是君师兄去买的啊?”
“不然呢?师兄凡事都有所准备,早就给你准备着替换的手机,去办个号码就行了……你想吃什么?二师兄给了我经费,嘿嘿。”
九师兄刚满二十,我爹还不许他自己行医,说是必须要入门二十年后,才准许在外行医,所以他没有自己单独的收入,他的经济来源就是家里每月给弟子的零用钱。
“我想找人看看这东西是什么……诶,我们去七师兄那里吧,我想找他帮我看看这个手串。”
我抬起手对着阳光晃了晃手腕,那丑丑的串珠在阳光下泛着暗红的血色光芒,吓了我一跳。
把手放下来,又变成了黑色。
说实话,这东西确实挺难看,颜色黑漆漆的还带着一点儿土色,颗粒又大又不规则,戴在我手上极不和谐,硌得慌。
但没想到,在光线下面还会变色啊。
七师兄福子礼,满族人,从关外跑到我们这中原大城来拜师学艺,不过他还保留了旗人后代的标志——特能吹。
他分管我家的商业,平时很忙,用他的话说:“我要给你挣嫁妆啊小祖宗!”
他喜欢各种文玩珠宝古董字画,应该能分辨出这是什么东西。
我办完事情后,九师兄就载着我去往商业圈里一栋写字楼。
我家产业不止是一间菜馆、一个药材铺子,还有药材基地、采购、甚至还投资研究所、还在国内国际中药材市场上有期货往来什么的。
很多人以为中医中药不就是小铺子施诊抓药么?
其实已经有很多豪商盯着这个传统文化的市场,注册专利、国际垄断等等。
当然我家就是一条小鱼,不求大富大贵,只求自给自足。
福师兄在公司看到我,眉毛一挑就准备一连串的机关炮骂我。
我忙投降道:“七师兄、注意影响、这是公司呢!”
他气得哼哼两声:“我差点把公司员工派出去找你了,生意都没法做了!”
我有这么大罪过么,又不是我愿意的。
“师兄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啊。”我把手腕递过去给他。
七师兄伸手细细的摸了摸,又抬起来朝光源处看,嘴里念叨道:“卧槽……不可能吧……这么大颗?”
我听得有些心慌,追问道:“别卖关子,快告诉我这是什么啊。”
他摸着圆圆的下巴,低声道:“这胶质感很重,一般来说自然界的东西,胶感很重的都属于贵重物品——你看石头有什么胶质,但是翡翠的胶感越重越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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