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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我是不是还得想法子不露痕迹的把东西给“偷”回来?
薛女士看来是跟法门内的秘宝卯上了,不光是巫王山城、就连司族的东西也盯上了。
“你……”小师娘的声音有些急促:“你先别管什么子民了,你先去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吧,如果是被火器所伤,会很严重的!这种开放性的伤口不能随意处置,要不我帮你联系医院吧?”
“不用,我没有被正面击中,而且我没那么娇弱。”司凰拒绝了小师娘的好意。
她很高傲,不轻易接受帮助,可面临这样的天灾,再大的法力也无济于事——生存问题,不是法力可以力挽狂澜的。
生存问题,唉,这么多人吃住都是个大问题!
想到这个就烦,我努力强迫自己睡一会儿,冥冥渺渺间,恍惚感觉自己身下的床变软了。
软得仿佛睡在一团云絮中,就像巫王山城里沐挽辰给我准备的那张床。
里面是玉,外面是锦绣丝缎,软软绵绵,陷下去就不想再起来。
“……小珞儿。”
这声音轻的像微风,我蹭了蹭枕头,扯被窝盖住自己。
竹床上就一层薄被,躺下的时候我也顾不上被子潮不潮,直接倒下面朝里闭上眼睛装睡。
小师娘是个好心的人,司凰虽然说自己没事、还很倔强的自己扭头走了,但小师娘不放心的追了出去,还吩咐士兵给我守好门。
相比慕小乔的柔软和坚韧,我觉得自己是个无情的人。
我很重视生命,但我不怎么关心与我无关的人。
父兄说,大医精诚。
若为医者,须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
我好想从来没有这样的心思,我不想老爹那样行医救人,也不像君师兄那样钻研医学、当做毕生职业。
可能我性格里的冷漠一面埋藏太深,世间四百四病、生老病死,除了业障以外,还是自然的法则。
但是,对沐挽辰不一样,他虽然已经是“老爷爷”的年纪,但我希望他不会老、不会病、不会痛、不会死。
所以那一眼看到他青丝如雪,我震惊之余,还切实感受到了“分离”这种可怕的征兆。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我的脑子里情景纷乱,我感觉到似乎有人进了房。
应该是小师娘吧?小师娘回来休息很正常,想必安顿好了司凰。
后背微微一凉,竹床轻轻的沉了一下,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突然直逼我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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