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想到就觉得烦躁。
我们这一边还好,百姓安居乐业。
可是过了另一边,什么牛鬼蛇神都有!
而且这里的地形地貌很特别,山多林密,蛇虫鼠蚁。
古时候说南边是迷瘴之地,文明不够开花,民风彪悍,穷山恶水,炎热潮湿,毒物众多、巫蛊盛行。
历来就是流放重犯的地方,现在早就没这种说法了,但外面依然有那种贫穷而险恶的地方。
当人的生存都成问题的时候,道德和秩序就是奢侈品,一般人只会考虑生存问题,为了生存铤而走险、黑白通吃的人太多了。
卢姐的老公就是其中一位。
他老公原本是商人,而且为了不影响卢姐的仕途,他们的家族企业都挂在一个不怎么相关的人名下。
如果不出事儿,不查,那就风平浪静。
可是一旦出了事儿,那就毁于一旦。
卢姐几乎是半请半逼的让我来边境帮她看看情况,小师娘让我先来,她稍后可以通过帝君大人的法门过来找我。
于是我背个包就走了,风尘仆仆的赶到了边境。
一个皮肤晒得黝黑、精瘦干练的男子开车来机场接我,他自称姓谢,还给我看了他的证件。
“殷小姐,我受卢姐的照顾很多,这次她拜托我接待和接应你,你有什么需求尽管告诉我……诶,你这个背包装得是降妖除魔的法器吗?看起来很神秘啊!”谢哥很健谈,开车去往边境的路上一直在跟我聊天。
我看了看背包,里面装了衣服、擦脸的、洗头的、还有神器sixGood花露水、风油精、云南白药……压缩饼干水壶大围巾防晒服,还有弄头发的呢。
神器,呵。
因为上次的摸爬滚打让我心有余悸,那种披头散发到处跑的状态让人崩溃,我索性扎了高马尾,把头发定型水都带来了。
大概是这干练的造型让谢哥误以为我是久经沙场的“大师”。
“谢哥,我们要出国吗?”我低声问道。
“嘘……我跟你说,这里有个村子,紧挨着国外,早上去种地都能出国,我们悄悄行动,只要不让人家看见就行。”谢哥低声说道。
“还有这种事儿?那要是有人运输不好的东西进来怎么办?”我皱眉问。
“你以为他们傻啊?!这种掉脑袋的事情,他们怎么敢做!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是日常的生产生活、还有一点儿小贸易——买卖点儿水果大米什么的,这些是民生问题,他们才放宽的!我们这边管的这么严格,谁敢在这种地方交易这些掉脑袋的东西?被发现了就是一颗苞谷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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