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狠人。”我哥一边慢慢的开着车子,一边跟我说着话。
“你慕小爷在生意上也是不吃亏的狠人啊,怎么现在钱多了?出手就是一万一万的,不心疼钱了?”我揶揄了他一句。
我哥挑眉道:“唉以前认为自己身为男人,自然要养老婆孩子还有一大家子人,当然要精打细算,现在好了,讨个老婆比我还有钱,所以我也看淡了。”
哼……不仅比你有钱,还比你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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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晚,不太利于找人。
顺着这条山路慢慢的颠簸进去,果然看到了一条岔口。
左边的弯儿朝外,应该是从U型山口出去,右边的弯儿朝内,直直的通往U型山口的内部。
远远的,恍惚看到了这个Y字型路口有一栋两层小楼。
“……怎么会有人在这种铁叉口建房子?”我纳闷的看了看。
就算是不懂风水,也不会把自家房子建在这种两条路的夹缝处吧。
我哥打了远灯,眯着眼看了看,低声道:“小乔你看清楚,这不是建的房子……”
不是建的房子?
“你看,这哪里是两层啊,这房子没有门,只有窗户,应该是被山体滑坡、泥石流给‘推’过来的,一楼已经坍塌或掩埋了。”
我搓了搓鸡皮疙瘩,在车子的远光灯下,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反了一下光。
“哥,好像有路牌。”我指了指前面。
我哥在岔路口停下车子,从他的背包里掏出一个单手持着的东西。
“这是什么?”
“……高清数码红外夜视仪。”
“怎么是单筒的,用双筒的夜视望远镜不是更好吗?”
“你傻呀,有些东西用望远镜能看到吗?我不得留一只眼睛看看有没有阿飘啊?”
我有些好笑:“行行行,那你看看前面那路牌上写什么。”
我哥坐在车里,把夜视仪打开。
我知道这种东西黑夜挺好用,有时候肉眼只能看到一处农家的亮光,但借助这个仪器能看清农家门口贴的春联。
此时我们离那个路牌只有几十米,但因为灯光照不到那么高,看不清字。
我哥看了看,狐疑的将仪器递给我道:“我怎么看不到字,只看到什么东西一闪一闪的?”
我抬起手,通过夜视仪看去,那路牌上只有一个分叉,却没有地名。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