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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门前余光瞥了一眼,他似乎在抬头望天。
天上有什么好看的,层层叠叠的黑云遮了月光,晦暗不明。
“这里有地下室啊。”我哥指着床下,那里的木板已经被掀开了。
而且里面还传来声响,我哥用手电找了一下,发现里面还有拐角,他将小电筒的光调到最暗,咬着铜符跳了下去。
我跟在后面,拿着玉如意随时戒备。
这地下应该是院子里,两层拐角后,说话声明朗了不少。
一个男子的声音在苦苦哀求:“……爹我真的错了,你放我出去吧,这下面快闷死我了。”
“胡说,这里连通院子里的井、有气口,怎么会闷死你!”那位大爷哑着声音回答。
是他和他儿子?我和我哥贴在拐角处,我哥关闭所有灯光,打开一面折叠小镜子,伸手去出。
镜中,大爷正在用小铲子平整地窖,手电筒歪在一边,地窖的门关上了,门上的铁栅栏里面,一个胡子拉碴的男子正在苦苦哀求。
“爹啊,我真的错了,你放我出来吧……”
“放你出来?你个小畜生又要跟那骚(螃蟹)货乱搞!你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
“您都把我关了这么久了,我怎么知道什么情况……我都快疯了!你再不放我出来,我就、我就撞死!”那胡子乱糟糟的男子威胁道。
我和我哥看了一眼:难怪找不到奸夫,奸夫已经被关起来了呢。
大爷喘着气,情绪激动的说道:“现在不是你们乱搞、搞大肚子的问题了!是闹鬼了!!你堂弟已经请了法师来看,那女人现在人不人鬼不鬼,你堂弟已经昏死过去了……你老老实实呆着!你出来再去跟那女人瞎搞,会没命了!”
“都说了我不会再跟她瞎搞了……”
“不会?如果你不是跟她搞在一起,能惹出这事情?!这鬼不是你们放出来的——”
我们听了个大概,老邹常年不在家,这女的跟老邹的堂兄搞上了。
这里一墙之隔、主屋的二楼都可以互相爬窗,眉来眼去就有了奸情。
我哥仔细观察了一下小镜子,确认大爷手中没有什么危险物品。
他突然窜出去,从后面将大爷一把扑倒、按在地上。
地窖里关着的男人着急的嚷嚷:“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我家穷没什么给你们打劫的!饶命啊、饶命!爹、爹你怎么样?!”
“饶命可以,你老实交代,隔壁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们知道多少?”我哥用膝盖顶住大爷的后颈。
“大爷……”我蹲下来,对涨红了脸的大爷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