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金老爷最后被放出了宅院。
金家的小虾米当然还在,门外停了一长溜的豪车过来迎接他。
此次祸事,金家老四,还有一行孙辈死伤十几人。
金爷脑袋上的头发都一夜间全白,出去的时候走路都有些颤颤巍巍。
上车后,金家老大金明利着急问道,“父亲,这伙强盗没对你做什么吧?”
金爷摇头道,“无事,你们不用担心。”
车里面坐的都是他的儿女,五子,三女,并非是一个老婆所生。
老三金明义叫道,“父亲,这件事绝不能这么算了。咱金家,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大亏啊!现在银行,股票,公司全部都没了,这以后靠着什么生活啊!”
其他子女也跟着纷纷抱怨,以前过惯了花钱如流水的日子。
现在金家的产业全部归了龙飞,有一个女儿都五十多岁的人了。
整天的爱好就是赌博,以前输了钱就输了,反正有公司给还。
这几天道上的人知道金家败落,都有债主敢上门要账了。
她没办法,家里的别墅都给卖掉了。
金老爷问道,“你们去找过余方明了吗?”
大儿子金明利马上道,“找了,他就在前面的茶馆里等您呢!”
“过去吧!”
金爷闭上眼睛,不想和这些光知道败家的玩意说话。
要是此事容易解决,他早就找人解决了,何苦答应了这伙强盗。
晚年丧子,他何尝不狠。
茶楼里,余方明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东方面孔,神色显得很是悠闲。
不管在美利坚的哪个城市,平时没事的时候,他经常坐在华人街喝茶,以解思乡之情。
楼下一辆辆豪车停下,金爷下了车,让儿子守在外面。
他一个人上了楼,到二楼与余方明抱拳苦笑了下,坐在了一起。
茶馆已经被包场,只有他们二人。
服务生上来添了茶,退下后,金爷苦着脸问余方明道,“余兄,还请给指明一条道路,我们金家今日的耻辱,不能就这么算了!”
余方明叹气道,“金爷,你的事情总堂其实都知道了。大势已去,你找块地方安心养老吧!”
“难道连你也奈何不了他?”
金爷满心不甘。
余方明道,“不瞒你说,别说是